我 的 SM 经 历(1)
有一次哥哥不知干什么去了没来,七八个男孩就定计欺负我,在杠锤头剪子布的时候杠来杠去把我杠成了特务,那个领头的男孩去草棵里拿出早就做好的船型帽给我戴上就让我先跑,我跑到一个特深的水沟里,他们找了好半天才抓住我。以前抓住特务都是用草绳捆,这次他们早就有准备,找了一条麻绳学着电影里铁道游击队里捆芳林嫂的捆法,把我五花大绑起来,又不知从那找快纸壳作成一块牌子挂在我脖子上,纸壳上写上“女特务”。有一个还从兜里拿出块红纸,往纸上吐点唾沫,把纸吐湿往我脸上和嘴唇上抹,抹的我的脸和嘴唇红红的才押着我到一颗大树下审判我,判我死刑以后押着我游街,游了好半天才把我押到刑场,让我跪在一个小土坎上,一个男孩把他的枪顶着我后脑勺,嘴里“吧”一声,我还没往下趴,他就一脚把我踹下了土坎。呛的我吃了一嘴土,我给哭了。正好哥哥来找我看见这最后一幕,就把踹我的那个男孩打了一顿。
这种无忧无滤的童年生活直到我上了小学而年级才改变,从那时开始我就再也没有了那种童年生活。那是我刚上小学二年级不久的一个周日的上午,那时哥哥刚上五年级。我们家住的是两间平房。外间当客厅用,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是有一个平柜和两张自己制作的简易沙发,外间的北面小半间被隔开做了厨房,里间也被分开了南北两个小半间,南面的我父母住。北面的我和哥哥住。星期天没事爸爸妈妈在他们的屋里,妈妈做着针线活,爸爸不知在看小说什么的,我和哥哥则趴在一张小地桌上写作业,哥哥边写边悄悄对我说:“萌萌快写,写完去塬上玩。”谁知悄悄话被里屋的妈妈听见了:“不准去,成天疯,不知道用功。”我和哥哥互相做了个鬼脸。写着写着我有点渴了,就站起来倒水喝,倒完水在放暖瓶的时候哥哥叫了我一声,我低头一看,暖瓶的底沿碰倒了水杯,“当啷”一声,我的手一陡,暖瓶磕到了平柜的沿上,竹子外壳的暖瓶被磕碎了,我也撒了手。这时哥哥正好抬头,一暖瓶开水连同碎玻璃渣一齐浇到哥哥抬起的脸上,烫的哥哥“噢”地一声。爸爸妈妈听见声音急忙跑出来,这时哥哥脸上已经流出血来,我吓傻了,爸爸妈妈赶快骑自行车把哥哥送到医院。
我等了好长时间,天快黑了才见爸爸回来,他进门什么都没说,抓过我按在床上,照着我的屁股就是几巴掌,打的我噢噢哭。这是我记事以来爸爸头一次打我,他打了一会还不解气,把我的裤子扒到膝下,拿起一条皮带对着我的屁股使劲抽,邻居们听到我不是好哭,就来劝解。从他们的问话中我才知道,原来一块暖瓶的碎玻璃扎进哥哥的眼睛里,再加上□ '7d水烫,哥哥的右眼彻底坏了,为了不让右眼传染左眼,今天下午就在医院给哥哥做了右眼眼球摘除手术。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明白了事情的重大:一个男孩残废了。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回来,他在医院陪侍哥哥,我的屁股被皮带打的肿起老高,趴在床上想着哥哥。
过了十几天,哥哥回来了,我朵在房里不敢出来,我害怕见到哥哥。等吃晚饭时候妈妈才进来把我叫出去,在饭桌上我低着头慢慢往嘴里扒拉着米粒,眼泪直往碗里掉,气的爸爸一脚就把我踹倒在地上说:“谁也没说你,你哭什么?”看见我倒在地上,妈妈、哥哥谁也没来扶我。从此,我在家里就失去了原来的地位,再也不是原来的公主了,他们谁对我都是冷冷的,再也没有过去的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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