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奏的亲情
「好痛┅┅不要┅┅我不要┅┅」婉宜美丽的脸庞因疼痛而开始扭曲。
颗粒状的滚动,在婉宜乾燥的腔壁里磨蹭着,残忍的撑开了那小巧的穴口,原本粉红的色泽受这剧烈摧残而变的鲜红,而那只大手此时也让它粗短的中指,钻入婉宜的菊花蕾中。
「我求求你┅┅真的好痛喔┅┅你别这样┅┅」婉宜哭泣着哀求他。
冷不防的痛苦,让婉宜没法控制的排出尿液,他像如获至宝般的凑上嘴吸吮着婉宜的尿液,他更啃咬着婉宜的尿道口与仙蒂,强烈的刺激与痛苦让婉宜全身抽 了起来。
后庭括约肌的不停收缩,与肠壁的持续蠕动,皆有一共同的目的,便是排出外物,而他的手指则努力的在里面抠挖着,阵阵排放的强烈感受,在婉宜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丰涌而出,刺鼻的异味在房里扩散了开来。
「你先去洗洗┅┅」他命令着帮我解开了捆绑。
我带着全身的疼痛,挣扎着往浴室里去。
他熟练的收拾床上的秽物,把原本铺好的塑胶纸打包丢弃在垃圾桶。
待我从浴室出来後,他拉扯着我头发甩向床上,他开始鞭打我,我在床上翻滚着逃避他的鞭挞,随着每一次我的哀鸣,他的下体也开始茁壮,当我遍体鳞伤的蜷曲在床角时,他在他已不小的上古神兵上,套上一截满是突起的橡胶圈,然後扯开我的双腿,猛然的刺了进去。
「呜┅┅喔┅┅好痛┅┅」猛烈的疼痛再次让婉宜号啕大哭了起来。
他粗暴的进入入着我的下体,却更恶劣的掌掴着我,我扭曲痛苦的神情,让他越发的兴奋,他抽出他的巨物转而刺入我后庭,我的泪水横流在脸颊,瘀青的伤痕刺激着他的活塞动作,因为疼痛我渐渐的失去知觉,印象中只记得他把他那里塞入我嘴中,白色的腥臭浓稠溢满我的口腔,而那味道久久不去。
只是这次我没能走着出去,满身的瘀紫伤痕,撕裂开的下体伤口,让我流了不少血,而他是这饭店的老主顾,他的日本总公司更是固定与这饭店签约,所以我在没引人住意的情况下,由饭店派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二)父亲的伤悲曲
勉强的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父亲慈爱忧心的面容,他的头发更白了,他不过46岁而已呀,怎麽苍老的满鬓白发呢?
「爸!你怎麽来了呢┅┅」我虚弱的问着他。
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这个我自小疼爱的女儿,怎麽会变成这样?该是我害了她,若早知我没法好好照顾她,当初就不该生下她;因为她母亲坚持离婚,在她15岁时我就不得不离开她。
不是我不要婉宜而是我没能争取到她的监护权,但我们一直偷偷瞒着她母亲见着面,婉宜的乖巧与孝顺,让我对人生还能保有一丝的希望,也对我的生命提供了唯一的安慰与寄托。
昨晚接到饭店公关人员的电话,我才赶来医院,饭店公关人员粗略的解释让我一头雾水,只依稀记得她们不停的表示,会负担所有的医药费用,只求我不要张扬,我整颗心只忧虑着婉宜,心想怎麽婉宜会在饭店里受到这麽严重的伤害,她昏迷不醒的躺在病房里,我手足无措的不知该怎麽办,还好护理站的护士提醒了我,我才拿了婉宜包包里的钥匙,到她的租屋处帮她拿些换洗衣物,顺便准备一些住院的用品。
没想到婉宜书桌上的那本日记,结结实实的在我心里扎了一刀,这意外的发现,总算揭开了婉宜深藏在心中的秘密,却也让我这做父亲的,如入地狱般的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