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天国
J被上过之后,我不是每次都会把胶水管塞到她里面开大水冲洗,有时我根本不管她。还有些时候,我只让J口交,之后就把“夜叉”牵走。要是她抱着我的脚求我,通常会得到一顿鞭打。当然,有时侯就算她不哀求,鞭子照样会赏给她。要是高兴,我就会把她冲干净之后比“夜叉”更暴虐地使用她。我通常揪着她的头发骂她脏,反复问她她是什么,听她反复同样的回答。
下车进屋之后,我把铁门锁死。回过头来,J早已脱下了她已经不习惯穿的衣服跪在地上,戴好了项圈和铁链,手脚连镣。没有我的特许,J是不允站或坐的。她“合法”的姿势是跪,躺,或者,被悬吊。我走过去坐在她面前问她习不习惯象今天这样见人?她说不习惯。(实际上J除了春节见到母亲和弟弟,几乎没有可能见到任何人...当然,除了我出钱找来观看她受虐的女人。但...那是不算数的)我问她怕不怕他们,她摇头,说不怕,我有主人保护我。她爬过来,靠在我的脚边,把她的温柔和顺从传递过来。我不是不感动的。
我开了电脑,把以前拍下来的录象放出来。录象是安装在隐秘的地牢里的两部数码摄像机拍下来的。平时我可以通过它看到地牢的每一个角落。要是打开麦克风,我还可以让自己不下到地牢就叫J照我说的做。
我才买下这房子的时候,出高价请工匠把这房子彻底改造成了一间完全隐秘的牢房。他们来和走的时候都是坐我的车,眼睛蒙了黑布,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哪里进行了那个叫他们吃惊不已的工程:木梁,木柱,木架,木台和木马;天花板上的铁环,滑轮和镜子;墙上的铁环,锁链和镜子;墙角的空调,铁笼,马桶和水喉;还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消声隔音设施。
J安静地跪在我的脚边看着录象。屏幕上都是J在地牢里的各种受虐场面,但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两次,却没能拍下来。
其一是我第一次把J掳到地牢。我堵上她的嘴,把她一丝不挂地吊起来,用皮鞭狠狠地鞭打她。我把几乎全部力气都贯注到挥舞的皮鞭上,一下一下地抽打。我控制着节奏,不让她昏过去。在呼啸的鞭声中,所有的爱和恨都连本带利加倍地倾泻到她赤裸的身体,我们所有的过去都有了一个完满的了结。最后,我把她放下来,用铁链锁上,吻了她一下。我记得在我离开的时候,我说了整个过程中唯一的一句话:“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另一次是几年之后了。无数次严厉的刑罚调教和长时间暗无天日的被囚禁,已经把她驯养成了一个真正的奴隶:服从,忠诚,单纯。虽然我想把这样的主奴生活一直过下去,但是,那样长的时间过去,我已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我强迫了她的意志那样久,但是我没有忘记她是一个弱小的需要被保护被照顾被宠爱被呵护的女人,她有自己的人格,尊严和美丽的灵魂。毫无疑问,我爱她。残酷暴虐地对待她,是我爱她的极端的方式。
那天晚上,我准备了一桌盛宴。我把J牵出地牢,命令她坐在我对面。她完全懵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告诉她酒菜里没有任何药物,叫她尽管吃。她不动。我把她身上镣铐锁链的钥匙拿出来,放在桌上。我对她说,自由,还是一生为奴,我现在让你自己选择。
一阵沉默之后,我记得我说了很多话,断断续续地说。偶尔J会搭一两句话。她的眼睛红了,开始哭,小声地,慢慢由抽泣变成放声大哭。她有时候把杯子拿起来喝一口酒,不小心呛得咳嗽,咳着咳着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