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
这时才发现,盖头可以自己戴上,却不能自己摘下来,必须有人协助。两人互相帮忙后总算把被子一样的盖头摘下来了,揭开脸上所有的束缚,才觉得空气是那样新鲜。白静吃饭有点麻烦,摘下口罩,雪玉小心翼翼的拔出湿漉漉的内裤,然后一把捂住白静的嘴,然后把她扶起来,白静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个黑色的充气牛皮袋子里面,灯光透过袋子传进来十分微弱,连雪玉的样子都看不清。“你不用费心叫了,牛皮袋子是密封的,枫好不容易才把它吹起来,像气球一样,声音是发不出 去的。如果你不老实,就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被活活憋死。现在,不许说话,张嘴,我来喂你吃饭。”
“不要费力气了,这是船上,没有人会救你的。”雪玉说:“好歹朋友一场,出来旅游也不能老让你待在箱子里, 待会儿给你换一身衣服就可以活动了。”她拆开白静脚上的胶带和纱布,但白静的小腿还连接在一起,无法正常的走动。接着,雪玉拿起床上的穆斯林少女服饰,仔细的给白静穿上,黑色的厚厚的衣服掩盖了白静身上金色木乃伊的包裹,为了保险起见,雪玉又给她加上一条长袍。如果不看头,白静绝对是一个穿着传统的穆斯林少女,只有脸上的口罩还有点不协调, 里面掩饰的是塞紧的小嘴。按照船长的方法,包裹头部,戴上面纱,盖头。现在的白静真的成为了一个穆斯林少女,充满神秘与幻想。
当然没人能想到,厚厚的盖头和面纱下面是窒息的口罩和堵死的嘴。白静不知道自己穿上阿拉伯长袍和面纱会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努力调整呼吸可能真的会被憋死。雪玉戴上盖头,拉着白静走出了房间。
游轮上以阿拉伯人居多,到处都能看见大胡子的石油大亨和捂的严严实实的阿拉伯妇女。雪玉和白静的装束显得很平常,他们正在克服盖头给视觉带来的不便。雪玉拉着白静在船上漫步,欣赏波澜壮阔的大海,由于阿拉伯世界妇女不能跟陌生男子对话,也没有人和她们打招呼,她们到真有点悠然自得的样子。到了午饭时间,雪玉先把白静带回舱里,锁进箱子,然后自己到餐厅去买饭,凭借着半生不熟的英语,好歹买了食物回来,解开枫,开始吃饭。
这时才发现,盖头可以自己戴上,却不能自己摘下来,必须有人协助。两人互相帮忙后总算把被子一样的盖头摘下来了,揭开脸上所有的束缚,才觉得空气是那样新鲜。白静吃饭有点麻烦,摘下口罩,雪玉小心翼翼的拔出湿漉漉的内裤,然后一把捂住白静的嘴,然后把她扶起来,白静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个黑色的充气牛皮袋子里面,灯光透过袋子传进来十分微弱,连雪玉的样子都看不清。“你不用费心叫了,牛皮袋子是密封的,枫好不容易才把它吹起来,像气球一样,声音是发不出 去的。如果你不老实,就把你一个人关在这里,被活活憋死。现在,不许说话,张嘴,我来喂你吃饭。”
白静只好不情愿的让雪玉喂饭给自己。吃完食物,喝了点水,雪玉又拿起内裤重新塞回白静的嘴里。白静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包裹、塞嘴,也知道无论怎样,对方也不会让自己的嘴没有填充物。戴上口罩后,枫打开袋子,和雪玉一起把白静放回箱子里。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静被戴上了一个可以控制排泄的贞操带,配有两个塑料袋来装排泄物。她除了无法行动、无法说话、无法顺畅的呼吸以外,一切还算过得去。
这天,雪玉在午饭后,一个人出来散步,枫已经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全套穆斯林服装的捂在被子里了,白静也在箱子里睡觉。突然,雪玉看见船长和两个船员从自己身边经过,由于雪玉也是全副武装,所以并没有被认出来,雪玉赶忙打招呼,但被面纱、口罩、盖头过滤,声音很小。船长似乎也有什么事情,匆匆走了。雪玉想,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呀?就不知不觉的跟了过去。穆斯林的纯绵鞋既保暖又消除了走路的声音,所以船长并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经过长长的过道,在一个拐角处,船长突然不见了,雪玉看了看周围,没有门,完全是个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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