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
我不断地用刀刃摸索着,一旦感觉刀锋触到了绳子,就试着割下去。终于,我感觉到一股绳子被割断了,我连忙用力挣了一下右手,好像是松了一些,我用力的反复挣扎,终于把右手挣脱出来了。这时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知道自己不会出事了。我又躺了一会,让右手恢复一下知觉,接着把左手也挣脱出来。尽管双手都自由了,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等到我咬着牙把捆在腿上的绳子全部解开的时候,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但是无论怎样,我终于从这次危险的自缚中解脱出来了。看了看表,已经四点钟了。从自缚到解脱,整整11个小时。我坚持着,用最后的力气返回卫生间,打开锁在脖子上的锁链,把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远远地扔开,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昏昏睡去。
这次自缚在我身体上留下的痕迹,一直过了三天才完全消去。
6.寻梦
周五,我去编辑部打探人员安置的消息。可是,除了值班室开着门有一个警卫值班,到处静悄悄的。值班的警卫见到我,交给我编辑部的一个通知,上面说,将于9月5日前后公布人员安置去向。我想了想,今天是18号,还有半个月,这半个月我干什么?我正瞎想,值班警卫又交给我一个国外寄来的包裹,不用问,一定是我丈夫的,因为除了他,不会有谁从国外给我寄东西的。
拿了包裹回家,打开,我点看着里面的东西:一件连衣裙,一套化妆品,一只贞操带。当然还有一封信。
化妆品的盒子上附有一句话:“愿我的我的妻子美丽!”贞操带的盒子上也有一句话:“愿我的我的妻子性福!”我拿起贞操带,它像一条小巧的丁字裤,过档是钢带外面皮质内衬。腰带则是一条金属链,过档上留有大小两个方便用的孔,其中小孔上还装有一只逼真的上古神兵。过档的开口上方是上锁的地方,附有一只精巧的小锁。我想这里面包含了丈夫的两层含义:他希望我能够守身,又希望我有满意的性生活。结婚以后,他和我的工作都需要经常出差,为了不是我感到委屈,结婚一年里,他就为我买来了一只振荡器,他说,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可以用以自慰。它的确能给我满足,只是上次被我落在洛美镇了。
我深爱我的丈夫。尽管我有过在光天化日被赤身裸体束缚展示,也有过人工上古神兵插入身体近乎放荡的行为,但是我没有与除我的丈夫之外别的男人的性行为。我沉迷绳索铁链。有过在寂寞独处自缚自娱的隐秘活动,但我会为爱我的丈夫守身,决不背叛。我取下那只咄咄逼人的上古神兵,把“贞操带”穿在身上。似乎尺寸小了些,铁链腰带和过档呈“Y”型深陷我的肉里,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的不适,相反束带紧密的压迫刺激着我的私处,使我感觉很“舒服”。
我用小锁子锁上贞操带,穿上连衣裙,显出一个典型的淑女形象。
忽然,门铃响了。我从猫眼里向外张望,原来是一个邮递工。我打开门,原来是丈夫的汇款到了,我高兴地签了收到,回到屋内,心里充满了对丈夫的感激。
我想,等丈夫回来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好妻子,忠于他,服侍他,让他快乐。
丈夫信上说他原定在国庆节之前回国,不过近期施工中发生一些需要协调的问题,这之前也许会回来一次。他说,这之前,我只要不寂寞随便干什么就行。可是,这一段时间我如何打发?想来想去,不妨参加那个俱乐部的活动吧。
我先给我的丈夫打了电话,告诉他,东西和钱我都收到了,我说,编辑部还没有什么安置办法,我打算参加一个俱乐部的活动,消磨时间。丈夫问我,是什么样的俱乐部,我说是一个自娱自乐的演出团体,像一个剧组那样的。丈夫说:“只要你能高兴、愉快,你就去吧”。
接着我给玮打了电话,想让他带我一块儿去,玮说他还要两天才能回来,我打算自己去找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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