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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4-10-08 17:09:51  来源:本站整理

恶魔护身符(完整版)

(千秀阁绳艺网)恶魔护身符(完整版)
作者:NGB译者:古蛇、Leonic
第一章:发现
当假期的最後两天,十二岁的比利,正在祖先位在德国的一所古堡中进行探索。
的确,比利他们家的这支旁系,从德国搬迁到美国已经有百多年了,但一直以来,比利的祖父仍试著和本家维持往来。
这趟旅行,基本上来说,是妈妈为了要摆脱父亲死後的那片空白,而成行的。(或许,她是试著在某处发现父亲的片段回忆。直至如今,她仍不能接受他的过世。)
妈妈已经清楚表示,隔天下午,大家将搭飞机踏上归途,而这是绝对无法更改的。
所以,在最後的这几天,比利甚至连休息时间都加入了探索行程。
他从现代化的区域开始工作,随著热与流动的水,到达了破旧的走廊。比利确定,自己发现了一个通往神秘宝藏的隐密通道。
他直直走著,偶尔会停步在一个看起来非常奇怪的岩石前,或转头去看。固定在墙上的火把,火焰似乎在摇动。
任何成人都会告诉他,这事只会在电影里发生,而他是被电影愚弄了。很幸运地,没人能告诉他这点。也很幸运地;因为他的确发现了一些事物。它是一个被放置在城堡下方岩石中的古老金属环。
比利已经考虑清楚,也许拉下金属环不会显示任何秘密,或者,它会在每次被使用时露出它的秘密。
所以,他尝试转动它,没有什么;他尝试拉和推它,没有什么。最後,他尝试上推。
喀拉……
若非够机警,他几乎被吓到。他紧张的看著周围,确定四下无人,然後再回到这枚金属环旁边。
再推它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但,当他再斜靠到墙上,一条通路出现了。墙壁内部显出一间小房间。
打开手电筒,他进入这房间,比利当然看见了许多老的书籍(於德国,这是理所当然的)和一个较小,满是尘埃的玻璃箱子。因为看不懂,这些书籍他并不怎么感兴趣。
然而,有一个古怪模样的护身符和链条在箱子之内。他打开橱窗门,将东西取出。
它是一个坚固的铁圆圈,顶端以四个三角形突出,底部和旁边,以一个五芒星形蚀刻居中。
当他正在研究它,一个声音在他脑内响起。
它很显然的不是他自己的想法,因为它排挤掉他的其他想法使得自己被听到。
『您是谁?』
受到惊讶与冲击,比利向後跌去。他放下了这护身符,後退了几步。
『您是我的主人的血族,但您还未能唤醒我。我的主人死了吗?您是谁?』
这声音现在清楚了些,而且听起来没有那么高的威胁性。
「我是比利。」他大声说,他的声音稍快了些。
「谁……,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我主人与其血裔的仆人。我的主人死了吗?』
「谁是你的主人?」
『我的主人……』这声音停顿了下,不确定该怎么表达。
『我是……由大陆的统治者,威汉姆?王格尔,所制造……』
「咦。」
「你的真面目是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是这护身符本身;或者,你是因为某种理由被封印其中呢?」
「你是一个精灵,或是一个鬼,还是其他东西?」比利向前方爬去,检查这护身符,但没有接触它。
『这只是一个小孩』,这声音对自己这么说。他不知道我的事。
假如我希望避免再一次的被弃置空无,我不可以震惊他。
『我是这护身符的力量』恶魔说道。
它不能对比利的血族说谎,但如果是经由暗示或者遗漏,那又不同。
『我的主人死了吗?』这声音再一次问。
「嗯,我猜是的。」比利说道:「之前我记得妈妈说,一百年前有个男爵(或是什么其他的),叫威汉姆;他建造这城堡。」
「他好像是一位有名的战士或是其他什么的。」
『这样啊,我的主人死了,而我躺在此数百年没有被使用了。』这恶魔中止说话,考虑起来。
这男孩是其血裔没错,但他年轻,缺乏经验,还有……很容易被腐败。
『你将是我的新的主人吗?』
「嗯,当然。」比利道:「我想我有可能是。你能做什么?」
比利的心情翻涌不已,想起传说中精灵与魔法的愿望。
『我知道其他人的思想,而且能控制他们,除非他们被奉献於另外一个更大的力量。』
「喔。」比利不知为何,有些失望。他已经从那些精灵与妖精的许愿故事中成长,但他没能够许愿出一个宫殿,或者甚至是一个冰淇淋。不过,仍有许多事是他能做的。他能读出老师的思想,找出考试答案。
他能找出,一个女孩是否喜欢他到愿意和他出去。他能参加所有他想要的校园赌赛,用这护身符帮助他赢(或是,令对手输)。他能使用它,当一个政府代理人去审问间谍。或者,他自己就可以当个间谍,确定没人曾经怀疑他。
他可以……嗯。或许那一点也不值得失望。
「嗯,我喜欢这样,我该如何使用你?」
『把我挂在你的脖子上;我将会直接与你的思想沟通。』护身符的声音不断传来:『你可命令我去执行一个任务,或者是徵求我的忠告;这些都可以。』
比利问道:「这只是三个愿望之一,或者,我可以照自己的意愿,多次使用你呢?」
『无论时间多长,我属於你的所有权,在你的有生之年,我将服从於你!假如我被一个与你同血族之人所夺取,我必须服从他们,如同他们的所有权;假如我被一个非你血族之人所夺,他们将因为学习到我的真实本性,而付出生命。』
「好啊。」比利高兴道:「但那是不是指,比如说,我妈妈或姊妹也能使用你呢?」
『当然不是。』护身符道:『我只能被男人使用。』
这男孩是怎么样的一个笨蛋啊……或者说,他是在哪种世界成长的啊,他怎么会考虑到允许让女人操作力量呢?
很好,当这个男孩捡起它时,它魔就可以自男孩的脑中了解这个世界的奇妙。它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去影响这男孩的心灵;但仅是读心,那是没有问题的。
一个简短的迟疑,比利拿起护身符,将之悬挂在自己脖子上。
第二章:回家
除了必须走经过机场金属探测器的时候,比利没有拿下护身符。
护身符说,它能造成警卫忽视任何警报,但比利不想要把握那个机会。
在另一方面,他被迫要求护身符去让妈妈和仙蒂(他的妹妹)忽视这护身符。他不喜欢像这样强迫更改她们的心灵;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拥有护身符的事实……
或许,除了克理斯,他最好的朋友,他还没决定。
他们在开学前两天到家,他第一件事就是和克理斯聚会。他们在克理斯的房间内偷懒,周围包围著漫画和模型人偶,比利发出问题。
比利问道:「如果你能读心,那你能做什么?」
「传心术吗?」
「是的,没错。」
克里斯晒道:「你是读太多你妈妈的八卦杂志了。」
比利分辩道:「没有,真的没有。你想作什么?」
「很好。」克里斯笑道:「从老师的心里取来全部答案,我有一张王牌全应付所有的考试了。」
比利道:「我已经想到那个了。我是指大致而言。你生命里希望作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我适合当个间谍,除非没有人好到值得我去侦察。我能读出一堆股票经纪人与公司总裁的思想,在股市赚很多的钱。」
「是的。」比利点头道:「那现在呢。如果你能控制心灵?」
「很好,就像作梦一样,我可以控制这个世界了。」克理斯中止说话。
半晌,克里斯道:「控制世界太麻烦了,我或许可以接掌一个城市,或是一个州。你知道,我能够仍然做任何我想要的事物,但不必须忧虑全世界的大问题。」
比利道:「你确定想做大事?我……我不打算真的去拥有一个州或任何事物。」
克里斯道:「或许你是对的。假如你能拿取任何你需要的东西时,拥有自己的某些东西是没啥意义的。」
比利道:「但那是偷窃。」此刻,恶魔几乎要口吐白沫,它甚至想去打断并参与这场谈话,但是,它已经被命令,在比利离开克里斯家之前,不能与比利说话。
然而,如果它不能在这样的一个场合提供意见,又有什么方法引诱这男孩堕落呢。然後,它有了灵感(这对恶魔来说极为罕有)。
它受的命令,防止它直接与比利交谈,但比利并没有提及任何间接交谈方面的限制,它小心地将魔力伸抵克里斯的心灵。
「不,它不会。」克里斯道:「看,只有在你强逼某人时,它才会是偷窃。如果你没有,那么它们就不是。」比利仍然有疑问:「但它仍然是偷窃。」
「假如你能使他们主动想要给你,那就不是。」克里斯像毒蛇般,吐出甜美的诱惑,「事实上,你可能帮了他们一个忙。你知道,有些人如何藉著捐款而减税吗?他们或许能勾销任何由他们捐税所提供的事物。」
「很好,或许吧。」比利的表情动摇了,「我必须考虑一下。」
「你也能同时得到任何你想要的女孩。好比那个爱美?蒲蕊丝曼,能看见她的裸体,不是很美妙吗?」恶魔发动了另一波诱惑,「假如我们控制她的心灵,就能让她为我们而脱光。」
「那样很卑鄙。」比利反驳道:「就算她不能作什么反抗,事後她会恨我们。」
「有时候卑鄙是会带来乐趣的。」恶魔这样想著,心底在高声欢呼。此刻,可能仅是一点点……堕落的步伐需要小步小步来,否则它很容易被识破而遭到避免。
「我们可以让她完全忘了此事,那样,我们会是唯一知道此事的人。或许,我们还可以使她爱上我们,那么,她就会主动地想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比利动心了,但困惑还是让他有所坚持,「我必须考虑一下。」
在此刻,恶魔看见种子已在比利的心灵顺利播种,开始生根。比利准备慎重地考虑自己的选择。
恶魔悄然从克里斯的心灵撤退。「嘿,比利。」克理斯终於再一次地以自我意志发言(虽然他压根儿没觉察他不是),「你讨论的这件事真的能做吗?你应该知道自己不是漫画里的变种人。」
他们用剩余的下午时光玩Sega。不幸地,虽然迷惑住了他们,但恶魔无法影响电视游乐器,所以当比利停止时,浪费了不少时间。当夜,比利很梦见一个栩栩如生,充满魔力的梦。
爱美?蒲蕊丝曼穿著她啦啦队长的制服。她修长而平滑的小腿,还有其上的一件短裙,不论她什么时候旋转起身子,都会伴随围绕著。她紧绷的上衣显现了她的大面包(嗯,以14岁而言,算是大的)随著糕点的挺立,整个胸部明显的自紧绷的上衣中显露出来。
她正表演一个例行的性感舞姿到一半,人在体育馆的中间。
这体育馆是空的,但比利能听到其他全部学生的声音就像他们站起来高声喝采的部分。不论何时,她摇动坚挺的胸部,充满诱惑的臀部使劲摇摆,作著分开的美妙动作,喝采亦随之不断增加。
她似乎注意到这喝采,而且开始回应他们,给他们更多想看的东西。事实上,她开始脱去衣服。先离开她身体的是啦啦队用的彩球,迅速地跟随彩球的是她的裙子和上衣。只穿著内裤与运动胸罩,她轻舞著步向比利。群众为之疯狂,他伸出手,解开她胸罩的扣子。
胸罩落到地板,爱美转过身,让比利看她胸部第一眼。
她粉红的糕点傲然坚挺,在两座可爱的白色小山丘顶端,巍巍挺立。稍稍旋转著臀部和双肩,她示意比利可以靠近一点。挺起她的胸部,就好像为了他的检查而提供。
他伸手出去,触碰到樱桃般的蓓蕾。她战栗著身子,移近他,乞求更多的触摸。伸出两手,他握满双峰,用拇指、食指轻夹著糕点。轻轻地挤压和揉弄蓓蕾,她激烈地摇著头。
她红色的长发,现在遮盖大半的娇颜;但她的眼睛,正以毫无遮掩的渴求,燃烧著比利。
她抓住他的手,缓缓向下引导至她的内裤。比利有些惊讶,而後,带著些许的粗暴与用力,比利把内裤撕开。
欢呼声震耳欲聋,他跪下来检视她的蜜处。嗯!她的体毛,虽然有些稀疏,却明显是棕色的。
她不是一个天生的红发女郎!比利停止动作,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知道神仙草的自然颜色,而时间飞快流逝。他的手指经过小撮的稀疏体毛,让指尖下滑到她的裂缝之下。
爱美把他推倒到旁边,掏出了他的指挥棒。
她对於迅速旋转指挥棒的动作并不在行,但那不是她拿出它的原因。
爱美将指挥棒的顶端,安置在蜜处的入口前,鼓起勇气,蹲站好位置。跟著,她直直地看著比利,开始坐下,慢慢地让指挥棒进入处女的秘处,在狂喜中呻吟,然後大声尖叫他的名字……
比利醒来,开始发现他的男性象徵,喷出白浊液体。
他立刻从床头桌抓一些纸巾,擦乾净自己。偷偷逃进浴室,他用纸巾冲洗乾净,再用抹布拭乾。
回到床,他再次考虑刚才的梦。他必须让它实现。
他将使用这护身符令她爱上他,然後让她忘记任何有关他们一起作的事物。恶魔对自己很生气。
的确,在对比利的诱惑上,它已经完成了真正的第一步,但它泄漏了某些事。
比利仅仅知道女孩子们有神仙草。他当然不知道,神仙草显示一个女孩的自然的毛发色。
当恶魔大老远检查爱美的心灵时,它没有想到那个。笨蛋!
如果比利看见爱美的神仙草与梦境符合,他可能明白到某些奇怪事物已经发生。
嗯……已经没有时间让她的发色与她的神仙草颜色符合,但还是有时间来更正这问题,它重新开始去接触爱美沉睡中的心灵……
第三章:爱美
次日,是学校头一天上课。
由於这是一个小镇,十二个年级全在一栋建筑物内。
比利刚刚升七年级(相当於国中一年级),那代表,那代表他必须到不同教室去上不同的课(对他来说是第一次)。
但他的心神不在课堂上(头一天的课堂没发生什么有趣事)。他没办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不去想有关爱美的种种。
爱美比他大两年级,已经和别人约会过了。
距离十六岁尚有一年。
但她与他上课的班级没有重叠!
『啊!』
如果放学後找不到她,那要如何约她呢。
或许……
「护身符?」比利在心里呼唤道。
『是,主人有事吗?』
「你能帮我找到爱美吗?」
『是的,主人。』
『假如你要,不管你希望要在什么地方,我都可以立刻使她来见你。我甚至不需要接近她』
「真的吗?好,让她来见我……你能让教练别锁上棒球更衣室而且在放学後让更衣室空出来吗?」
『没有问题。』
比利道:「好,等到放学,一切准备好後,让爱美到那边见我。」
『一切将如您的期望。』
过了几个小时,最後的放课铃响起。
学生们冲向更衣室,教室很快地空出来。
当学生们纷纷步进巴士和汽车後,学校里连走廊都变得空荡荡了。
当比利溜进男更衣室,他觉得自己实在像个小偷还是犯罪什么的。
看见副校长走时顺手把一串钥匙带走,比利立刻使用护身符以确保等一下自己有办法离开学校。
打开门,进入更衣室,比利看见了一个孤单的人影站在房间之中。
打开灯光,他看见了爱美,转过身来迎接他。一个茫然的眼神,出现在她的双瞳中。
「护身符……」比利停顿道。「你有一个名字吧?我是说,我不想一直叫你作护身符。」
恶魔考虑起来。
他这种恶魔通常有很多名字。
随著不同的语文和文化,他自己起码有超过二十种不同的名字。
他选择了一个古巴比伦的名字,那个听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凶恶。
『在某个时间内,我以玛当克的名字为人类所知。』
「玛杜克,是这样吗?」比利道:「你认为如果我只叫你马克,这样如何呢?」
『一切遵照您的尊意,我主。』
比利把注意力放回爱美身上。
「马克,你能不能让她……你知道的……更有生气一点,不要像个僵尸一样。」
「将她变成一个爱的奴隶,这样可以吗?」
这是一个早在威汉姆的培养之下,它已习得的专长。
「嗯,是的,这样可以。只要她事後不要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
『如您所愿。』
爱美突然地有了生气。
她有片刻的吃惊,朝四周望去,脸上出现迷惘的表情。
然後,她看见了比利,脸色整个地亮了起来。
「主人!」她几乎高兴的发出尖叫。
她奔至比利身前,跪下身来,牵引他的手到自己面颊。
她不敢将眼光移到比利的腰部之上,当比利手掌婆娑她的脸蛋,爱美几乎舒服的呻吟出来。
一时不能适应,比利只是呆站在那里。
「你对她做了什么,马克?」
『她现在是一个简单的生命体,只知道藉由取悦您,来获得最大的欢乐。』
比利迟疑地把手移到少女美丽的长发上,轻轻抚摸。
爱美热烈地反应著,呻吟出声。
「嗯……」
他温和地抬起爱美的头,把她拉起来。
「爱美?」
「是的,主人?」
「什么……你喜欢作什么?」
「我想让您快乐,主人。」
「你想做什么来使我快乐?」
她一时间看来还有些混乱。
经由比利心里的迟疑,马克立刻感应到,急忙转向爱美传送讯息。
「我……如果您希望,主人,你要我脱去我的衣服吗?」
「我……唔……,我想是的。」
「谢谢您,主人。」她咯咯笑起来。
以一个不情愿步伐退後,暂时离开主人的怀抱,爱美开始褪去衣服。
她似乎打算让这过程变成一场展示表演。爱美慢慢地脱下纯黑的T恤,轻轻摇摆身躯,带给比利生命中第一次的视觉诱惑。
比利稍微有些惊愕。
他曾经在克理斯家地下室的花花公子杂志中,看过一些赤裸的女人,但她们不是真实的。
它们只是图片,一张有色彩的纸。
爱美是有血有肉的……爱美是真实的……爱美是美丽的……爱美是他的……
一件小巧的胸罩,遮盖她年轻的双峰。当她弯著身子拉下牛仔裤,除去短袜时,它们轻轻摇晃。
她把牛仔裤和短袜,丢到衬衫上头。
爱美羞怯地仰著头,凝视她的主人,希望他喜欢她,祈求著他喜欢她。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身上。
她战栗著。
假如他不喜欢她……
颤抖著手,女孩把手绕到背後,解开胸罩的扣子。
慢慢地让胸罩落在地上。
不敢看她的主人。担心受到他的拒绝,她迅速地脱下内裤随手抛在地上,而後踩著衣物走过来。
爱美窘困地交叠著手,遮在两腿之间。
为某些原因,她今天早上被迫剃去了神仙草。
不知道主人是喜欢浓密的毛丛,或是裸露的皮肤,她担心他会拒绝她。
正低著头时,她感觉到比利靠了过来。
「爱美?」
「我可不可以……?」比利对她伸出了手。
他到她身边来了?!主人是喜欢她的!爱美发出娇吟:「喔,主人,请吧!我完全地是属於你的。」
他的手慢慢地按放在她的左胸,当他碰触她时,一个温暖的感觉慢慢地布满她全身。
主人正在碰触她。
她的主人……比利同时感到惊讶的僵硬与兴奋的难以置信。
一个美丽的女孩不仅仅是让他碰触,甚至是乞求他的碰触。
他谨慎地感觉爱美小巧的酥胸,轻轻拨弄她的蓓蕾,由指尖向她的胴体,送出喜悦的痉挛和渴望。
仅以一手,他握起她细滑的左乳,好像称重量似的。
在比利环握的掌心中,爱美充满青春气息的面包,尺寸竟是这样的完美,粉嫩的蓓蕾几乎是毫不费力地钻进他掌心。
以另一只手,他举起她的下巴,注视著少女的双眸。
「爱美,你知道法国式接吻是怎样的吗?」
「是的,主人。」爱美羞怯道:「我曾经……和别的人做过……」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我曾经听过,但我知道得不多。」比利道:「你可以让我看看那是怎样的吗?」
他曾经听人提过,知道这是需要张开口的一种接吻,仅仅知道如此。
「遵命,主人。」她兴奋地回答。她移近他,亲吻他的脸。侧著头,爱美慢慢地张开双唇,把两瓣红唇带到他唇边,温柔地将香舌深入他口中。
他感到她的舌头在口内探索,挑弄他的舌头,包围它,在口中游嘻。这有些怪异,但的确打动了他。当他开始进入状况时,呼吸也为之中断。
「这样好吗,主人?」
比利赞道:「这真是棒,但你是怎样在这么长时间里屏住呼吸?」
「我用鼻子呼吸,主人。」
「嗯嗯。」比利感觉自己像个白疑。
「马克,不要让她记得那个。」他迅速地指示,一个免去困窘的简单方法。
『她已经忘记了。』
「爱美,你还和其他家伙做过什么?」
「我曾让一个家伙品味我的仙唇,也曾让一个家伙放进他的东西……在我嘴里。」爱美道:「他全喷到了我衣服上去,而我再也没和他做第二次。」
比利突然变得非常紧张,他後退一小步,看著自己的擎天在裤子内膨胀。也许……嗯,他该让她吸吮它?比利的眼睛,又徘徊到少女光裸的蜜处。
她虽有稍稍遮住,但他的目光却仍死命盯著,此刻他想……
「爱美,我以为女孩子们有……你知道,下面那边的毛。」
爱美通红了脸。「我把它们刮掉了。」
「请不要讨厌我!」她突然大声地哭起来,掩面饮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只是……我只是……」
他移近身去,紧握她双肩。「爱美,它看起来好美。」
「你看来是如此的美丽。只不过我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所以我仍需要一次机会来学习。好不好?」
她抽噎著声音道:「您是指……我是您的第一次吗?」
「喔,主人!」她热情地张开拥抱,再次将温莹的小舌探入他口中,主动引导他的舌头进入她口中。
他迟疑了一会儿,跟著将她拥入怀中。
少女的肌肤是如此幼滑。移下手掌,他爱抚她光滑的,浑圆的,如艺术品般完美的雪臀。
爱美已经决定,为了做好他的第一次,她甘心去做任何事。
主人是她的一切,她的工作就是为他做好所有的事。
而她仍能献给主人一个最特别的性感礼物,任何女人能给一个男人的珍宝……她的处女。
但是在心灵深处,爱美知道,在她将处女献给主人之前,他可能会放开她,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她温柔地停止了这吻。
「什么事?」
「主人,请和我作爱……拜托,主人。」
比利停顿下来,凝视著她。他的手,停止了抚摸。他的眼睛因冲击而张开,但显然在考虑这提议。
她试著朝比利的衬衫伸出手,当他没有作出任何反对举动时,她把衬衫高拉过他的头,抛掷一旁。
爱美亲吻他的唇,没有深入舌头,和慢慢地滑下他的身体,以她所希望的方式,给予几近崇拜的爱吻。
他的下巴、他的脖子、他的胸部。
(她甚至从没注意到那枚护身符,但仍然避开了它--一个有趣的手法。)她在主人的胸口停下动作,然後吸吮著他的糕点。
他颤抖著,说不上自己是否喜欢这样。
丁香小舌留下了一个湿热的痕迹,直到他的肚脐,在那里,她开始了最彻底的吻弄。
他再一次颤抖起来。
当她轻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纤舌又往下品味去。
「爱美,我不知道如果……」
在这时,她拉下他的牛仔裤与内裤,舌头也品味到了神兵。她漫长而细心地品味尽擎天的下侧,这有效地令他沈默住声。当她慢慢地引诱他五英寸长的男孩擎天时,爱美发现自己不再认为口交是令人作呕的。她确实发现,自己希望从主人神兵中,品尝甘美的牛奶。主人的神水,是他能给她最亲密的礼物。为什么她曾经会厌恶这个呢?
然後再一次的,(她以前已经做过一次了,但那一次的对象不是主人。其他人的神兵怎能和主人相提并论呢?)爱美温柔地品味卷他的擎天,把大约三分之二放入口中,就像幼儿吸吮母亲的面包一样。
爱美亲匿地用香舌包裹住蘑菇,津液浸濡马眼,甚至到尿道。双手也配合动作,轻柔地爱抚他的神球。
她知道主人的手正在轻拂自己的秀发,他的手指穿过柔丝,爱抚她的脸蛋。「爱美,我想我要去了。」比利嗫嚅道:「如果你不想让我……呃……喷到你的嘴里,你最好把它拿出来……」
她张开双臂,环抱住比利的腰间,让他更贴近一点,坚决地打算饮下将来的每一滴。「爱美!」
爱美能感觉到,主人的阴囊变得紧绷,忽然,她口中充满了主人美味的神水。她急忙喝下,决心不浪费一滴。品味品味嘴唇,然後再移到他的擎天前,确定它已经是乾净与射空了。
比利不敢置信。爱美?蒲蕊丝曼,一个他认识的美丽女孩,帮他口交,而且吞下了他的神水!
比利的反应有点迟钝,他的膝盖甚至僵住了。
他後退两步,让擎天从爱美可爱的嘴唇中滑出,跌坐到地板上。
爱美爬近他身边,再一次地,把擎天纳入她温暖而湿热的口中。
当她吸吮时,尽一切努力维持著他的坚挺,纤手徘徊到他的鞋子,把它们脱下,跟著是牛仔裤和内裤,那些原本缠住他脚踝的东西。
比利不敢相信,爱美还想要更多。
但,当他看见女孩美丽,年轻,而苗条的曲线,裸裎的粉红蜜处与俏丽的小蓓蕾,他发现自己也同样的想要更多。
但如果继续下去,如果他还要……和她……继续作下去,她将会失去童贞。不论爱美是否记得,她将知道她已经失去它了,这对她不公平。然而,她的小嘴,让人感觉如此如此如此的好。
「爱美!」比利喘气道:「现在……你不在意……可是明天……你将会苦恼……你将失去……你的童贞……它将……发生在你身上……不……」天啊,这感觉真好!「我不能……让你这么做……」
在爱美心灵深处的某个地方,她了解自己是在他的控制之下。但那不是重点,就算她没有受到他的影响,她也无法想像那将有什么不同。
爱美从口中取出神兵,开始说话。期间,还伴著一些可爱的亲吻来帮助说明。
「主人,请让它成为我的选择吧。不论我是不是您的奴隶,我无法想像不和您做爱的样子。」爱美虔诚地祈求道:「让我把自己献给您,让我爱您。」
比利几乎要失去控制,几乎要向她屈服,给予这个女孩,她所想要的东西。但这女孩唯一要他的理由是因为护身符,这个认知仍让他举棋不定。
「马克,她爱我吗……如果没有你的影响,她还会爱我吗?」
恶魔停止动作,开始思考。他的回答一定得是真的,却也必须引导比利去干这名少女。
『主人,我不知道将来是怎样?我也不知道未来可能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或许还是一个好机会:让她爱上你。』
恶魔暗自发笑。以现在的状况,比利很容易把这信以为真。而这的确是一个机会。当然,去娶英国女王也是个机会(只不过可能不是很好的机会)。如恶魔所期望的,这些话已足够推动比利去越过那条边线。
比利捧起爱美的脸蛋,与他面对面,凝视著她美丽的蓝色眼瞳。
「爱美,我很高兴和你作爱。」比利环顾左右。
这冰凉的更衣室,不是个做爱的好地方,但他们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还是,有别的地方可去?
「马克,还有哪栋屋子是空的?」恶魔扫瞄这栋建筑,只发现两个校警在倒垃圾和排桌椅。
『还剩下一个清洁工。假如你希望,我可以很容易地在守卫的注意力下掩护你们离开。』
「谢谢。」
「爱美,拿著衣服。」她的脸低下去,但她在听。「这不是一个好地方去……做那件事。这栋屋子里还有很多空著的好地方;而且我要保证我们的安全性。我认为我们可以到保健室,或是任何一间有长沙发的办公室。」
爱美的脸色亮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喜悦的低叫,她急忙地把两人的衣服堆叠在手上。
他们在黑暗而空旷的学校内,谨慎地走著路,比利在前引路,爱美跟随在後,目光理所当然地朝下。
裸体走在那些熟悉的走廊上,这感觉很怪异,但爱美相信她的主人,而比利尽他一切的努力让爱美相信他。
很快地,他们达到了行政办公室。
秘书办公室里,有坚硬的椅子,一张办公桌与咖啡桌。
副校长的办公室里,有附有靠背的椅子,桌子与较为考究的咖啡桌。
校长的办公室里,则是有较为漂亮的椅子,漂亮桌子,但没有咖啡桌。
该死!当他们正准备往保健室行去(那边虽然让人不舒服,但有加了垫子的桌子),他们通过了会议室。
那里有一个很大的皮革桌子!(这间会议室的确比那些办公室要好!)
「就这里吧。」比利道,拉著爱美进入会议室。
他从爱美臂上取下衣服,把它们倾摊在地板上。把手移放在她裸露的丰臀,从娇嫩的肌肤间感到一些轻微颤抖,他将爱美抱起,放在这张桌子上。
当他的手顺著目光往下滑行过她的胴体时,比利想起自己还没有真正看过她裸露的蜜处,他仅曾匆匆一瞥。
轻柔地让爱美躺下身,打开一双粉腿,他跪下身来,检查处女的蜜处。那是一个她两腿之间的小小丘陵,差不多是一手合捧的理想尺寸。丘陵被一个小巧的粉红裂缝,从中分开。她的蜜处并没有完全合拢,比利能勉强看见里面有另外一层嫩肉,粉红色的,几乎是红色了。
他小心地拨开裂缝外缘两片分开的花瓣,注视著爱美最隐私,最敏感的肉体部份。里面的两瓣,似乎低於外部;稍微小一些,开口的位置也低一些。事实上,四片花瓣在顶端的结合处,看来有些不协调。一支小嫩芽,从其中绽放开来。它看起来似乎是要提醒他,当克里斯那神衣未褪的神兵勃起时,看起来像什么样子。
(去年,他们曾经互相看对方的的神兵,因为比利想看看一个未经过割礼的神兵是什么样子,而克理斯则是要看已割过的。)它是很小得多。
他伸手去触碰它,令爱美的身体跳了起来。担心这样可能伤到她;比利看著爱美。她的眼睛是闭上了,唇间发出一丝沈默的呻吟。
他再次触弄它,看著她的表情随之扭曲。这应该不像是在伤害她。
「这里的这个小突起是什么?」比利轻声问道,同时再轻击它。
爱美沉重的呼吸,使得她无法回答。
「它是……喔……喔……它是我的阴……我的仙蒂……嗯……谢谢你,主……主……主人。」
「仙蒂?」比利惊叫出声,手指仍持续动作。「就像阴核一样吗?」
「是的……嗯……噢……」
比利再望向那小小的花蕊,他总是想说阴核应该在内部。也许那是……嗯,某个控制点。应该可以令女人狂野的控制点。而她的花蕊应该很适合这项工作。
离开仙蒂一会儿,他小心地窥探两片内部的花瓣,朝里面瞧去,试著找找看,哪里才是他应该入神兵的地方。那是个小小,紧紧的蜜洞,但似乎没办法让他的擎天进入。
然後,它又是如此的美好、湿润和光滑。
用左手拨开她的裂缝,比利小心地试著进入入右手食指。
它好紧,但还不至於难以进入进去;至少不如他想的那么难。
他伸进去了一到一个半的指节,在上下周围稍稍摇动一下,把它留在她的体内。她的蜜处是如此温热与潮湿,湿润的花瓣,几乎要让人觉得它们把手指吸留在里面。他拉出手指,看见上面闪耀著的白色蜜浆。
仅是试试看,并不真正确定他想这么做,他伸出舌头,将沾湿的手指放入嘴里。
真古怪,并不能真算是多好的味道;而是,他尝起来的味道,像是……他不确定……
比利已经听过关於阴部口交的传闻,女孩子们应该喜欢它,有时候有些男生会嘲笑那些传言里替女生做过口交的男生。
嗯,没有人真正知道。
他弯下身,拉住她已分开的仙唇,伸出舌头,准备品味品味看。
爱美正处身於天堂之中,主人将要和她作爱,夺取她的童贞。
刚开始,他检查她。
她祈祷,他会认可她是可以被接受的。但他仅是碰触、刺激她,使她湿润起来。他的手指、他的弹弄,把她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然後他停止了。
一会儿之後,她大著胆子往下一瞥。主人把一只指头放入口中,将脸下移到她的蜜处前。
「不要!」爱美恐惧地哭叫出声,双手压在主人的肩膀上。
他吃惊地往上看著她。「我以为女人喜欢被品味那里。」
「我……我……」爱美停止思考。
说真的,她喜欢,当……当其他男生……这么品味她时……那种感觉很奇怪,但很好。但要主人这么帮她作,正如她所对他的,口交似乎……贬低身份。贬低了他。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让主人因口交弄脏他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比利有些困惑,而在爱美的脸上,他看见了同样的困惑。
为什么她会感到困惑呢?或许……
「马克,你做了什么?」
马克在审视比利的心灵。
比利只是好奇。他不像祖先威汉姆一样,认为品味阴部是一种贬低身份的行为。威汉姆很厌恶去品味女人的蜜处。而且马杜克已经将这写入它基本的奴隶程式,理所当然,它应用到爱美身上。
当然,马克完全认可比利祖先的厌恶事项。女人不是被给予乐趣的;她们是用来提供乐趣的。
『我先前的主人不喜欢这样,所以指示我,让他的女人不喜欢这样。我没有反对这指示,我仅是简单地维持我所收到的指令。』
这是事实,但从这事实听起来;马克仅像是一台执行预定程式的机器。
「好,别再那样了。」比利更改指令:「而且,让爱美同意我……这么做。」
「随你便,主人。」假如他够幸运,这将仅是一个小小的挫折而已。
再一次,比利下移到爱美的蜜处前。在她的脸上,他瞥见了一丝混乱,但她没有拦阻他。她开始颤抖,当他的舌头现接触到两瓣蜜唇,从顶端开始,慢慢滑曳,往上到少女的蒂蕊,而花蕊已经得意洋洋地挺立起来。
她的味道尝起来仍有些怪异,但……老实说,比利不在乎这味道到底怎样--不是甜,不是鱼腥味,它不像是任何以往听过的描述。
不过,这仍从爱美身上得到很好的反应。
比利再开始品味她,用舌头在蜜蕊处画著圆圈,欣赏著她的颤抖,娇喘和呻吟。他持续了一两分钟,试著让舌头符合少女的蜜洞。
很好,品味她是一种乐趣,但他的擎天开始紧绷,因为受到了忽视而表现不悦。是干她的好时间了。
他站起身来,将她在桌上放好位置,她好像是一件展示中的艺术品,蜷曲的美腿伸展开来,一双粉臂环抱在他颈间。
不知为何,爱美的胸部看起来较小,或许是因为她伸直了腰,而变得平了些。
接下来……比利爬上桌子,跪在少女的腿间,慢慢地移动,直到他将红嫩的面包纳入口中。吸吮一会儿後,他往上移到她面前,对她甜美的小嘴,展开法国式热吻。
他感到自己的擎天磨擦她小腹和神仙草的部位。最後,他终於尝试著将擎天进入入处女的蜜洞。
嗯……他找不到入口。
他坐起来,伸手拨开两片花瓣,那里就是了。
以一手分开两片花唇,比利用另一手慢慢地,小心地引导著擎天进入蜜处。当他的手一用力,擎天的前端滑了进去。
「喔,主人。」
比利回应她的热情。
他继续握持了一会儿,只感觉少女的嫩肉是不可思议地灼热、湿润,和紧绷。
起先还放慢速度,接著逐渐增加,比利将擎天逐渐推近,以每次一英寸的速度,进入了二分之一。
在几分钟浅浅的尝试後,他慢慢深入再深入,比利感觉到擎天遇到阻碍,而且逐渐破坏了一层小小的阻碍。
爱美抽搐身子,娇颜因痛楚而扭曲,但那没有维持到最後。
比利仍然握持著擎天,眼睛担心地看著爱美。但她张开蓝眸,回报主人一个大大的微笑。几滴泪珠从眼角滑下,为了他奴役她的心而打从心底的感谢。
比利温和地吻住她,又开始了动作。
经过了几次的进入入,突然地猛力一击,比利完全进入她了,稀疏的神仙草磨擦著女孩裸露的小丘。
比利的冲刺渐渐地越来越急,因为,他离泉涌越来越近。
爱美注意到这点,也试著跟上这节奏,以便她能和主人同时到达高潮。
失去处女膜的痛楚令她稍稍落後了一步。
最後,比利完全进入了蜜潭深处,动作停顿了好一会儿,将他的种子射入少女体内。
爱美感觉到主人攀升到了顶点,将神圣的种子播进她体内,立刻也进入了激烈的高潮。
比利多冲刺了一段时间,在她达到高潮之前,喷出神水。
担心自己可能伤到她,他立刻滚下身来到旁边,满不情愿地从爱美的蜜处中抽出擎天。
爱美渐渐地从高潮中回神过来,但是还沉浸在余韵里。
「谢谢您,主人。」她低声耳语。
他们躺著不动,就像晒太阳一样的姿势,五分钟、十分钟。
最後,比利感到有些脱力,下了桌子走到一堆衣服边。
当比利打算要穿上内衣裤,他发现自己擎天仍是湿淋淋的。左右环顾,他发现一个泡咖啡机的旁边,有一堆餐巾。他用那些把自己擦乾净,然後将餐巾抛入垃圾桶。
当他穿好内衣裤与短袜後,他望向爱美,少女懒洋洋地摊在桌上,偷偷地瞧著他。
「过来。」比利道:「该是穿上衣服的时候了。」
「是的,主人。」爱美满不情愿地起身,走到自己的衣服旁,边走边充满诱惑地摇动美丽的圆臀。
当看到这幕景象,比利知道擎天又活跃了起来。但他已在将近一小时之内,泉涌两次了,他不想透支自己的好运。
比利著爱美用餐巾把她自己弄乾净……
很好,她已经把身体外部清洁乾净了。
她将主人的神水留在蜜潭深处了,只要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怀了主人的孩子,爱美不由得颤抖起来。
(的确,以今天的经期来看,爱美知道自己未必会怀孕,但她仍然希望如此。)
比利穿好了衣服,然後转过身来面对爱美;她正在拉好自己的T恤。
「爱美,我必须要把你还原了……就像你原本该是的那个样……」
「不!」爱美几乎要大声尖叫。
「别让我离开您。」爱美眼眸中突然充满泪水,跪下身来,仰望著他。
「但,现在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啊……」
「我不在乎。」爱美坚决而又哀怜地道:「我只想要在往後的生命里,能够爱您。」
「别让我忘记您,好不好?」
比利没有预期到会遇到这种场面,刚才性高潮时的种种仍影响著他的思想。
「嗯,嗯。」比利踌躇道:「我看看……我能做什么。」
爱美,眼泪仍流过她的脸蛋,顺著鼻尖进入他的掌心。
「嗯,马克,你能……嗯,能不能让她恢复正常,但还能记得这一切并且仍然爱上我呢?」
『是的,主人。』恶魔道:『她将恢复正常;就像她平常一样,但在她心里……仍然还保留做您爱的奴隶。』恶魔非常愉悦。
老实说,这头年轻的母狗并没有真的恢复原状;只是比利秘密地把她保持奴隶状态而已。
一个往正确方向的明确步伐。
「好不好呢?谢谢您。」
「好吧,爱美。」比利道:「过来!」
「记得别告诉任何人关於我们的事,好吗?」
「谢谢您,主人。」爱美单膝跪地,以虔诚而恭谨的语气,立下誓言:「我将如您所希望的那样;长久为此保持沉默。」
她站起身来,握紧他的手。
当他们离开,比利瞥见更衣室里的时钟。
该死!他应该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就到家了。
还好,他们两个都住在走路可以到达的范围之内。比利与爱美吻别,向她承诺明天再见。
第四章:妈妈
比利根本是跑著回家。暗自担心,妈妈会气的跳脚。
妈妈曾为了半小时的迟到,而打红了他的屁股,即使他是在克里斯家也是一样。要通过妈妈那关,他唯一有用的藉口,大概就是「进医院」了吧?
妈妈看了太多小孩被绑架的故事了。这是比利在妈妈背後(面对别人,妈妈看不到的时候)宣称的。
比利站在门前微微喘气,这时已约莫迟到了一小时又四十五分。妈妈从厨房走出,手里拿著木制汤匙,足以令人生畏地瞪著比利。
「你去哪里了,年轻人?」
比利嗫嚅道:「我……我去了一个新朋友的家里。」
「你至少可以从新朋友的家里打个电话回来,为什么你没这么做?」
「我……我……我没有想到……」
「一点也没错。」妈妈的脸上有明显的怒气,「你没有想到,或许我该用你的屁股好好刺激一下你的大脑。」
在比利真正地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之前,事情已经发生,妈妈抓住他坐下,把他拉放到膝盖上,扯下裤子,露出他的光屁股。
「停一下!妈妈,等一等!」比利还没放弃挣扎。
出乎意料地,妈妈照著话作了,木头汤匙高高地举在半空。事实上,妈妈不仅停下动作,她整个人根本就冻结住了,像个雕像一样。
比利伸动脖子向後後,惊奇地看著妈妈,然後他明白了。
「马克!你定住妈妈了吗?」
『那不是您的希望吗,主人?』
「唔,的确!」
自己真是太愚蠢了!比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有关护身符的事给忘了。可能是因为一个魔法护身符,还不足以克服平时父母的教导吧。
比利站起来,拉上内裤与牛仔裤,看著还保持著刚刚姿势的妈妈。
恶魔察觉了某种讯息,这是如此完美的一个机会,使它动心了,即使这比预期中来得早。
『主人,您希望去处罚她吗?』
「什么?」似乎很惊讶,比利的声音颇大,「你是什么意思?」
『通常,当某人胆敢命令或袭击我的主人,冒犯您的人必得受到处罚。』恶魔提出意见:『也许我可以建议您,以她冒犯您的方式……如何?』
「打妈妈的屁股?」比利惊道。
喔!这主意是如此异想天开,比利花了一分钟才会意过来毕竟,她是他妈妈。
接著,他想起了所有自己被打的时候,所有自己不应该被打的时候(他自己认为的)。
这可能是很美妙的……
「我妹妹现在在哪?」比利问道。
『她在一个朋友那边。』恶魔再确定一下,补充道:『依照你母亲的记忆,她在晚餐前不会回来。』
「好!我们来试试看。」比利一咬牙,做出决定,转身道:「妈妈,把汤匙给我。」
迷迷糊糊地,她把汤匙递给儿子。
比利在张躺椅上坐下,点头示意妈妈过来。
她曲下膝盖,移动到比利身边,因为羞耻而低著头。
她爬到儿子的膝盖上,枕著他旁边的垫子,下半身则靠在他的腿上。
当比利举起大汤匙时,他停下了动作。不对!喔!是的。
「上来!」比利命令道。
「脱掉裤子。」比利非常紧张,但也很刺激。
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他可以还赠给妈妈,以往每次在她那边挨的打。直到他往下看见了,妈妈包裹在内裤中的美臀,另外一种感觉升起了……更令人不安的感觉。
「嗯,妈妈,你应该脱掉……」句子悬吊著,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完成它。
对比利来说很不幸,因为恶魔完全地知道他的想法。
妈妈还趴在膝盖上,试著扭著身子,扯下内裤,从她光裸的腰部一直穿过到短袜。(妈妈的鞋子好像早就不在脚上了,比利不太确定是什么时候脱掉的。)
当妈妈坐回自己的膝盖上,比利没有动手帮忙;却不由得拿妈妈和爱美比较。
爱美的屁股比较小巧,也紧了些,比较像个男孩,它只是开始显露出一个将成为完整女人的暗示。
但妈妈的屁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肉感。他不称这些为脂肪、或是把这看成赘重的,这只是比爱美丰满得多。妈妈的大腿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他曾在其他女人游泳时看见的);和那些母牛比较起来,妈妈显得结实而苗条。
隔著牛仔裤,他并未真能感受到妈妈的腿间嫩肉,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张胆的动作。
然後,靠著护身符……
不行!比利的心里开始呐喊。这是不对的。这是我妈妈啊,上帝!
『她仍然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存在就是为了服侍男人。』
「我不是要和你说话,马克。」
『但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呢?』
「我?」
『我不能违反您的尊令,主人。』
恶魔开始低语:『既不是我,也不是你的母亲,带领你作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
『至於你的情感,每一个真正的男人都需要女人,管她们是什么人;而每个真正的女人都靠一个强壮的男人来令她们疯狂。』
一个圆滑的注解。
马克对自己感到自豪。让比利相信堕落早已存在,让他相信所有人都这么想。
并非说谎,而是领导;这不是作伪,而是使用他们自己的定义。
「但是……但是……」比利还是混淆了。经由自己刚才的经验,他知道女人能很带来大的乐趣。
但这不仅是一个女人,她是他的妈妈。妈妈和儿子不能……在一起作那种事,但她到底又还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赤裸地躺在他的胯间。而且……
恶魔打断了犹豫,『假如你想要测试你的情感,只要去感觉她;只要一接触到她,你就会知道。』
比利将木汤匙放下,犹豫不决地把手放在妈妈左臀。
比利感到一阵轻颤,自女体中传来,而臀部的肌肤在他抚摸之下,变得紧绷。这感觉是如此柔软,如此滑嫩,如此温暖。事实上,妈妈全身似乎都泛红了。
慢慢地,他开始拍击妈妈的肌肤,感觉这具女体,好奇的手指,沿著胴体的曲线,游走於她的屁股至大腿间。她呻吟出声。尽管很微弱,但它的确是一声呻吟。
妈妈为了他而火热!恶魔简直要喜悦地吃吃笑。
当它说自己不能违反主人的愿望时,说的是老实话。
但如果没有一个直接的命令,它可以自由的选择,想要执行哪个愿望。
在比利的心里,正如所有人的心里,道德的理想和肉体的冲动不断地在争斗。
恶魔提供更多的肉体愿望,尽全力让他们结果。
在比利潜意识的某处,几乎不可能到达的深处,有著比利从未公开承认地,关於母亲的幻想。他希望探索母亲在性生活上的需求,代替他死去父亲的床上地位。
伴随这些以前听不见的潜意识声音的,是期盼母亲也对他有相同感觉的小希望,这改变了比利先前对於妈妈的感觉,而这便是恶魔所偏好的愿望。因为它们仅为了主人而存在,它也能对主人的母亲动手脚,造成那些愿望实现。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母亲需要被她儿子所使用,性行为的使用;被她的男性後嗣所贬低和羞辱,如此;她的儿子便能收到乐趣。当然,比利是不可能觉察到这个的。
「让马克影响他母亲」的这个想法,有短暂地流过他的心里,只是被拒绝了而已--毕竟,马克需要像这类的命令来做事。所以,结果是,他的妈妈正被他的爱抚唤醒了性欲。
问题是,他将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知道这是应该是错的。但他能令此事永远也没半个人知道。这当然没办法把事情变成对的,但是……换个角度来看,妈妈应该不会做错事。所以如果比利忽视母亲明显的欲求,这不就有些像是违背她的愿望吗?是的。他只是执行妈妈要他做的事。
随著一个新发现的决定,比利开始用双手去感觉妈妈的肥白屁股。他滑下了一只手,溜於她的腿间,往下移到她的蜜处。
与刚刚修剪过的爱美不同,妈妈的那里有著浓密而柔软的毛发,到处都是。它是像是一个小森林,黑色、棕色纠缠在一起,遮蔽了每一处。
在碰触到妈妈的蜜处之前,比利感觉到手上有些湿润。
起初比利有些恶心,以为妈妈在自己手上撒尿了。但他立刻记得女人在兴奋时,那里会变得湿湿的。妈妈现在一定非常的兴奋、刺激。蜜处的感觉与爱美不同,较大,唇瓣较厚,花蕊也更茁壮。
比利溜下一根手指,进入妈妈早已湿透的洞内,四下摇动。妈妈的蜜潭明显地比爱美大。不是说它比较松,只是比较大一些。
随著动作,妈妈的声音明显地升高,娇喘与低吟。
而他开始发硬了,他真的为了妈妈而勃起!
但首先……比利记得自己原本要作什么。
「准备好了吗?妈?」比利说著,拿起了汤匙。
「来了!」
「啪!」
他的第一击,坚定地落在一对完美的圆形之上。臀部随之颤抖,肉体轻轻地动了一下。汤匙击下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鲜红条纹;而在汤匙末梢之处,留下了一个老大的斑点。
比利把汤匙换手,手指去划摸肉体上的标记。
那儿比其他周围的部分要温暖,而每当他触及她的肌肤,她就本能地退缩一下。这是如此怪异,却同时也是如此的刺激。
「啪!」
肉体的姿态像是像是具有催眠能力似的,如此的美丽。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击落都伴随著声小小的悲鸣,妈妈美丽的屁股几乎熟红了。
比利放下汤匙,爱抚水蜜桃似的绯红屁股。她的皮肤感觉起来,竟是如此的火热!他的抚摸似乎同时鼓舞两种相冲突的声音,痛楚和欲求。
「喔。」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妈妈曾经打他那么多下,也许妈妈得到了和自己一样多的乐趣……
他必须了解这感觉像什么,直接用皮肤来感受妈妈的屁股。
把汤匙放回原位,比利举起手,摊平手掌、轻轻摇动。
掴!
「哎哟!」
这令手感到疼痛,但仅仅一秒钟。
比利将隐隐作痛的手掌,放在他适才用力击下的那一点,这是比汤匙亲密得多。
忘记了手掌的微痛,他再次举起,摇动蓄势。
掴!
……再一次……掴!
……又一下……掴!
丰腴的肉体跟著每下掌击而跳动。
她的唇边发出了『喔……噢……』的轻泣,让人弄不清楚是痛抑或是渴求。
比利被大腿上的一股湿湿触感所吸引,轻轻一推,他指引她翻过身来,臀部放在他的膝盖间。
牛仔裤被她溢出的蜜浆所染湿,一直坚挺的地方,现在在牛仔裤的范围内紧绷。
他微微抬起目光,第一次看著妈妈腿间的森林。
(很好,自他意外撞见她在洗手间的那次後,这还是第一次,而那已是二到三年前的旧事了。要说这是比利第一次长时间凝视著妈妈的蜜处,这样的说法更正确些。)
这些毛是棕色,像是她披肩的长发一样,它盖住了她整个方寸之处。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妈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穿著短式的紧身浴袍。
妈妈的森林是如此浓密,如果她穿著比基尼,必定会在穿上的那一秒就露出来。他只能想像这些毛发从一件小比基尼的两边与顶端卷曲出来。由於这片浓毛,比利未能真正地好好看一看她下面的花唇。
抵达那个位置後,他醒悟到,如果要作进一步的亲匿检查,这里无疑是一个很糟糕的地方。
他令她站起来,拿起她的衣服,领著她往屋子里面走去。
嗯……去谁的睡房比较好--妈妈的或者自己的?
比利通常不被允许进入妈妈房间,基於这心理,她的卧室中选了。
(这会使得它更加的刺激。)
妈妈把衣服倾放在门边的一个小篮子,走到床上躺平。当她通红的美臀与床单摩擦,轻微的悲鸣从喉间发出。
「等等。」比利的声音便得沙哑。
他的喉咙突然非常乾燥。「你的衬衫……」
妈妈坐直起来,一颗一颗地敞著衬衫的钮扣,耸著双肩令它离开,抛掷在一旁。手绕到背後,妈妈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同样地抛在一旁。她重新躺下,完美的身段已经全裸。
比利几乎要发抖了。今天的这些事击倒了他。他的梦……爱美……现在是他的妈妈!他的母亲,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等著他的爱宠。
她的面包比爱美的大得太多。双手合捧,才刚好握住一只。妈妈的蓓蕾是……很好,并不是难看的巨大形状;仅是明显地的大了些。这围绕糕点的暗色皮肤(应该叫「乳因」还是什么的,比利绞尽脑汁,尽力搜寻他的记忆库……)直径有两寸半。糕点已经充血膨胀了至少一寸半,或许更多。
妈妈直躺在床上,但坚挺的酥胸却不显松弛。然而,随著妈妈的呼吸,一对丰乳极诱惑地滚动不休。
妈妈的腿是修长而形状美好的。丰满的大腿,却不算胖。滑嫩的肌肤,没有毛发。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
(妈妈什么时候脱去短袜的呢?)他慢慢地移向她。
在床的边缘,比利用脚趾踢去了鞋子。展开她的双腿,他跪在两腿之间,向女性蜜处弯身探看。挖掘过她灌木森林,比利拨开两片花瓣、仙唇……嗯……妈妈将知道,她身体的那部份是叫作什么。
比利道:「妈妈,你怎么叫这个?」
妈妈闭起眼睛回答:「那是我的仙唇,亲爱的。」
「这是你的仙蒂吗?」比利问,运指轻碰她的小花蕊。
很好,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但问问题是个习惯,可以使人们想到他知道的超过他实际做的。
「是的,亲爱的。」妈妈在喘气。
妈妈的仙唇比爱美厚了些,但它们张淂更开,显出了她内部的两片花瓣……喔,内仙唇。她也是非常湿了,早已为他预备好了。
他留下一个手指在她体内,将注意力上移到胸部。蜜处内的手指轻轻摇动,比利将左手移至左方蓓蕾上。
「这是你的小馒头,对吗?但是旁边的这一圈皮肤该叫什么?」一面说,手指圈绕蓓蕾打转,而蜜处内的手指仍在摆动,这令她的身体不住发生小小的痉挛和颤抖。
「喔,是…是的……那是我的糕点……喔……环绕它的暗色皮肤是……喔……是仙晕……大部份的人认为这是糕点的一部份。喔……比利!」
比利温柔地低下身,将右边的蓓蕾送入嘴里,当他吸吮妈妈的面包时,好像暂时地回到幼年。这感觉是如此的好。
显然妈妈是同意的,她的糕点坚硬而结实地挺立起来。
一会儿後,比利将另一边面包送入口中,原本在蜜处中耸动的手指向上移,覆盖住刚刚才离开的一边面包。
在这几分钟,比利把全副心神放在一对丰乳,当他逗弄其中一只时,便吸吮另外一只。
这实在是太好了。但最後,妈妈小声的呻吟,提醒比利还有更多自己能做的。
他凝视妈妈的脸。美丽的褐色眼睛……小巧玲珑的秀鼻……嫩滑的雪肤……几乎没有化妆……丰腴的嘴唇!他往上移动,却犹豫著。
像这样吻妈妈,似乎比到目前为止自己所作过的任何事更加亲密。
但,当他凝视著妈妈的嘴唇,他的幻想被她的香舌破坏,短暂地伸出去弄湿她的嘴唇,在回到口中之前,留下了一些带著邀请意味的摇动。
他慢慢地低下颈子,稍转转动一下位置以免撞到鼻子。
接触!
她嘴唇张开,香舌带著几分强迫地进入儿子嘴里,沿著牙齿轻顶,圈绕著他的舌头,将之引导进入自己口中,在那里,他探究到他心中的……很好,他欲望的内容。(他记得要用鼻子去呼吸。)
比利迷失了。他知道这是很堕落的……用法国式热吻去吻自己妈妈……但他才不在乎,努力维持姿势,试著不破坏这美好的一吻,他急促地拉下裤子和内衣裤。
暂时停止这吻,他们两人迅速地拉下他的衬衫。除了短袜,他完全赤裸了,而他们没有一个会注意到这点。
神兵是如此坚挺,当它刺上妈妈的小腹时,几乎引起比利一阵剧痛。
她伸手往下,用双手握住,引导它进入她的体内。
这不是一场像爱美那样的浅浅融合,比利一次又一次的奋力冲刺,几乎把他整个人埋进蜜潭深处。
妈妈的蜜潭没有爱美紧;但却更加地火烫与湿润。而更重要的是,比利照字面上的意义那样回到了仙宫……他实际母亲的仙宫。
假如比利不是已在过去两小时之内射了两次,他势必会在几秒内泉涌。
但事实上,他持续将近半小时。半小时的抽送,呻吟,悲啼,流汗,和难以相信的感觉。半小时中,比利看见妈妈在自己身下,因狂喜而不断地扭动身体。
近亲相奸的半小时,在妈妈至少已经享受四次高潮後,比利终於在她体内爆发。之後,他脱力地瘫在妈妈的怀里。
躺在那里,感觉妈妈赤裸的身体紧贴著他的,外面的世界逐渐关上,神兵软化妈妈蜜潭里……这一刻的感觉,他将不会……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在休息一阵子後,母子俩一起淋浴。妈妈跪在他身前,当她为他净身时,锺爱地抚摸他的每一寸躯体。
他们为彼此弄乾、穿上衣服。
(比利原来的牛仔裤被妈妈的蜜浆染上污渍,必须从房间拿一条乾净的来换。)
比利因为今天的连续耗力而疲倦,趁妈妈作晚饭的时候稍微打了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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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蒂,他十岁的可爱妹妹,回到家大约五点五十分,他们六点吃晚餐。
自制的比萨!比利的最爱(仅次於义大利面,但妈妈今天没时间煮一锅好酱汁)。
比利和妈妈试著维持平时的正常举动,尽他们的努力,不让妹妹发现什么不对。但事实上,妹妹没有注意到任何事物;她太忙於谈论学校和她的新朋友。
晚餐後,她把自己投入在「飞越比佛利」里面。比利对自己从来不看这个节目感到自豪。
(MelrosePlace,那就不同了)
不看电视,他回到自己卧室,指示马克让妈妈在几分钟後来此见他。
当妈妈终於出现,他们只是一起躺在床上。
比利把手放在妈妈的胸罩上,握著她的酥奶,而後躺下,挨近过来。
他的头枕在妈妈肩上,以这个姿势躺著,至少一小时,今天的大小事也随之沉寂下来。毕竟,在这样充满高潮的一天之後,你还能做什么?
当妈妈送仙蒂去睡前沐浴,比利跟著妈妈到客厅和浴室。
虽然比利停留的时间,还没久到可以看到仙蒂的裸体,他还是看到妹妹她的小内裤和T恤。
仙蒂只比他小两岁,比利从未对她有过性的联想。
但看到仙蒂紧紧的小内裤,和纤幼的蓓蕾在T恤下挺立,这唤起了比利某种感觉。这还不足以令他勃起;比利今天已在心理、肉体、感情上彻底脱力了。但这使他的兴趣和想像达到高峰。尽管他还没有开始为此作什么。
今晚不要。
在仙蒂去睡觉之後,比利往妈妈卧室走去。
这比他们通常去睡觉的时间早,他们两人都有些疲倦。
关上卧室门,再用一张椅子阻住它(卧室没有门锁),比利和妈妈褪去衣服,爬上了床。比利拉过被褥覆盖著自己二人,妈妈让他的头枕在乳间,沐浴在奶香里,母子俩一齐进入梦乡。
第五章:妹妹
比利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一个温暖、潮湿的小嘴,已经弄硬了他的擎天。妈妈顽皮的舌头、温暖的嘴是如此美妙的一个起床方法,比利希望每天早上都能这样。
(恶魔为此增加注解,把它写入家妈妈的程式中。)
现在,比利是清醒而和勃起的,妈妈骑在他的身上,慢慢对准他的擎天坐下。
当擎天完全进入体内,妈妈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像头恭顺的母猫一样,开始呜呜叫。慢慢而舒缓地动起来,妈妈干著她的儿子,享受将近二十分钟的性爱过程,直到他们同赴高潮。
在往後的几天,比利沉溺在这样的过程中:妈妈用小嘴的照顾来叫醒他,在比利上学之前,来一段简短地晨间性爱;爱美则是在放学後来见他,他会干个一次或两次;在睡前,他和妈妈会再干个一次(他们现在每天晚上都睡在同一张床上)。
到後来,比利懒得那么麻烦,直接把爱美带回来见妈妈。
目前为止,比利知道,他仅把护身符用在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情上,来影响妈妈(像是不再被妈妈打屁股……很好,他将偶尔打打她的,但她将永远不能再打他了)但他不太清楚,妈妈对一个女朋友会有什么反应。
仙蒂,他的妹妹,没有察觉到任何正在发生的怪事。因为她对比利没有性方面的吸引力,比利也不打算强迫她。但下意识地,比利渐渐发觉到他的妹妹,是如此充满诱惑力,是否因为她年轻,而且是女性?
这令恶魔非常为难。它一旦做了(让比利去奴役妹妹),比利就会知道是它干的。它还没有想到任何方法,让比利有意识地去奴役自己妹妹。假如仙蒂突然开始对比利有性趣,比利将感到可疑而直接询问马克。所以恶魔作了他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从外面寻找灵感。
比利的一个邻居坊邻里是色情文学的收藏家。
在它的空闲时间,恶魔搜寻他脑里有关近亲相奸作品的记忆。
终於,他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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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
比利伸伸懒腰,享受这温暖而湿润的快感,包裹著他的擎天。
今天不用上学。仙蒂或许会在朋友家里待上一整天,家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如果不是,他总能在某处召见爱美。
妈妈的小嘴离开擎天,比利感到周围的空气冷的刺人,直到妈妈坐下身来,将擎天吞入蜜房,再次地温暖它。
今天早上,妈妈是如此的美。妈妈的秀发看来有些狂野不羁,但他喜欢那样。
当悲剧来临时,妈妈正随著儿子的挺刺,扭动肥嫩屁股。
「你们在做什么?」
他的妹妹穿著小睡衣站在门边,非常好奇地凝视著这幕景象。
「嗯,啊,仙蒂……」比利急忙推妈妈起身,抓起旁边的床单,试著遮住自己。
在这同时,妈妈坐直了身子,全不在乎自己的裸体,伸手向仙蒂示意。「到这里来,仙蒂。」
当妹妹好奇地走过来,握住妈妈的手,比利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妈妈把她拉到床上来,说道:「比利和我干过了。你想学吗?我很确定你哥哥会乐於教你。」
「妈……」比利沙哑著声音,目光移向仙蒂。
仙蒂向後看,非常地好奇。
「真的吗?」转向妈妈,她问道,「它像什么?会痛吗?」
「第一次有点痛,但那以後它感觉会非常美妙。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感觉之一。」妈妈笑道:「我通常是和你爸爸这么做,但既然他不在了,你哥哥就取代他的位置,而他做得非常好。」
仙蒂似乎想了一会儿。「嗯……好吧,我愿意。」
妈妈转向比利,拉开他身上的床单。「怎么样,比利?」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如果这……我是指……她是我妹妹啊!」比利有些惊慌失措。
妈妈掬起手掌,握住他的神兵,轻柔地按弄它。
「你宁愿仙蒂在学校或是某辆汽车的後座,从一些奇怪的男孩身上学到这事吗?」
比利想了想,苦笑道:「嗯,不要,我想我会受不了。」
「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了。对於维持一个家庭而言,也许这样最好。」妈妈把眼光移向仙蒂。
「准备好了吗,仙蒂?」妈妈道:「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妈妈走到仙蒂身旁,帮女儿把这件睡衣拉过头。
仙蒂的胸部还不值得一提,但她的蓓蕾却无疑是女性,而且明显地充血突起了。她的蜜处(她没有穿内裤上床)是完全地光滑与洁润如玉。她是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我们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让你感到兴奋,这样你的下面才会润滑。」妈妈指向仙蒂小小的裂缝,令仙蒂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妈妈把仙蒂推上床,处於比利和她自己之间。
妈妈的脸上充满了爱怜和温柔,看著仙蒂,妈妈躺下身来,开始品味弄女儿的蓓蕾。没有忘记另外一边,妈妈瞥向比利,他仍呆坐在一旁,妈妈笑著邀他分享另一颗樱桃果。比利慢慢地躺下,将嘴放在妹妹的幼乳上。
很奇怪的,面包居然也会这么平坦,但仙蒂的肌肤是如此的幼滑,如此洁净、清纯和年轻,这令他开始爱上它。尽管胸部很平(或者说根本没有),盈盈蓓蕾依旧傲然挺立。
经过一分钟左右,仙蒂开始扭曲身体。
「妈咪,我觉得这样好可笑。」仙蒂红著脸道:「我有点想……像是要尿尿一样。」
「太好了,那代表你正开始感到兴奋。」
妈妈移向仙蒂的小裂缝,给予一个漫长、缓慢、湿润的品味舐。比利也同样地离开鲜红乳蕾,移到他妹妹的小嘴。她是如此纤细……他在她身上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终於,比利低下头,慢慢地轻品味她的嘴唇,让舌头在温柔地迫入口内之前,在外边游移。仙蒂知道哥哥正试著做什么,她张开小嘴,被动地让他把舌头深入嘴里。仙蒂的眼瞳因为惊奇而张得老大,但些微的颤抖,显示她正在享受其中的欢愉。
在将近一个分钟的单方法式热吻後,她开始犹豫不决地动起香舌,好奇地伸出味觉之芽,与哥哥的舌头勾缠在一起。
经过了五或十分钟的热情、乱伦的法兰西热吻,妈妈宣布,仙蒂已经湿润的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妹妹的眼光突然有些畏惧。
「小东西,不要担心。」妈妈向她保证。
「你信任我,对不对?」
「对。」仙蒂小声说著,幼儿一样的声音。
「你也信任比利,对不对?」
「对。」仙第的声音稍稍大了起来。
「而你想要融合,对不对?」
「我想是的。」比利进入进话。
「仙蒂,如果你不想这么做,我们现在立刻停止,没有问题。」
「没有,我想要你和我做这个。」仙蒂犹豫道:「只是……我怕痛。」
比利想了一会儿。
「马克,你能不能……嗯……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呢?」
『痛苦是失去童贞的一个自然部份。你真的希望打断这自然流程吗?』
恶魔不喜欢这样;这将是一个恶例。
「我不要你让我妹妹感到任何痛苦!」
『是的,主人。』恶魔心里在大骂。
当比利给的是一个直接命令,这时它毫无其他选择可言。
它不应该完全依照邻居的情色故事来发展,它刚才不应该让仙蒂表达任何疑虑。不幸地,现在太晚了。还好,至少比利没有对「和妹妹做爱」这件事表示迟疑。
「好了,仙蒂。」比利喘气道:「我向你保证,你绝对不会痛的。」
妈妈狐疑地看他。
「相信我。」比利对两人这么说。
比利移到妹妹腿间,拨开两条细腿,跪坐在其中。妈妈温柔地举起仙蒂的双腿,将之反按到胸部。一手押住女儿的腿,妈妈用另一手,小心地引导比利的擎天,进入这湿润,幼小,粉红色的花房。
当比利开始往腰间施压,将擎天破入妹妹紧窄的蜜潭,妈妈扣住仙蒂双腿,使之平放,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爱抚女儿脸蛋。
尽管仙蒂的蜜潭,早已湿润得足以轻易容纳哥哥的擎天,小女孩心里还是好怕。
妈妈开始轻轻吻她,舌头灵活地强顶开女儿牙齿,释放她紧抿住的唇瓣。同时,比利的擎天顶上了仙蒂的处女膜。
「好了吗,仙蒂!准备一下,这不会痛的。」比利道,特别在心理上强调,「但是,我会……嗯,取走你的处女。」
比利将擎天微微抽出,小心地注视仙蒂的表情,开始往前推,扯裂妹妹的处女膜。
仙蒂没有露出任何痛楚的表情,比利持续推进。
「你还好吗?」
「是的,我想没问题。」
比利松了口气,道:「好,因为就是这样了。如果现在不痛,等会儿也不会痛的。」
「真的吗?我现在不觉得痛,只是感觉有点……温暖……」仙蒂想了想,笑道:「老实说,这感觉还不错。」
比利微笑起来,慢慢地开始戳进与拔後。
她那里是如此的窄紧、火热,几乎令人难以置信。
在大约十二下冲刺後,每次冲击都大约进入入半寸,比利感到擎天在妹妹蜜潭深处,顶著某些东西。显然,自己已经填满了她整个蜜潭,而擎天还有半英寸露在外面。
仙蒂仍然不觉得痛楚,仅是呼吸沉重,没有注意妈妈的亲吻或爱抚。当比利继续抽送,小小的呻吟开始从她嘴里溢出。
突然,仙蒂长声尖叫,身体因狂喜而仰成拱形。比利慢下动作,瞧著妹妹的愉悦。
当仙蒂慢慢由她首次的性高潮中落下,妈妈第一次开口了。
「小家伙,你去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不错呢?」
「喔……妈咪,那……好可怕!」
妈妈道:「那叫做高潮。你可以靠玩弄自己的小猫咪,来达到高潮;但如果放进了一个男人的棒子,那又舒服的多了。当这一切结束,你可能会痛个一天左右。起码起码,你必须待到痊愈为止。但是不必担心;你只有第一次会流血。」
「流血?」仙蒂俯看著擎天慢慢地在她蜜潭中抽送,那里有一道明显的红色。
「我正在流血!」她几乎大声尖叫。
比利急忙把擎天抽出,往後移了些。
妈妈立刻抱住她,轻声安慰:「小家伙,每个女人在失去处女的时候都会流血。这是一定会发生。瞧!血不是已经止住了吗?这只是旧血而已。」
「对不起,小妹。」比利温言道:「我并不想要吓到你;不过这不会痛吧?会吗?」
「不会。」仙蒂微微抽噎了几声。
「看,我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痛的。而且你的高潮,是不是也值得流点血呢?特别是你并没有受伤啊。」
「对,我想是这样。」
仙蒂似乎镇定了些,而且……开始感到好奇。她凝视哥哥的擎天与神球,有些迷惑。以前,她仅仅瞥见过这些部位。奇怪的是,在这以前她对这并没有多好奇……
马克察觉到了一个潜在的危险思路,立刻拦截住它。
『主人,她的处女已经被取走,我可以恢复这截断的痛楚吗?』
「这个……喔,还是不要好了。到她的痛苦完全消失为止,还是保持现状吧!」
『依照您的愿望,主人。』
这时,仙蒂已经移动到比利身边,试著找个更好的角度,观察哥哥的生命之源。
「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东西。你是怎么把它弄到像这样……站起来的啊?」
妈妈回答她:「小家伙,当男人看见一个喜欢的女人时,就会这样。通常,它是比现在小,而且软得多。但,当它变硬,你就会知道他喜欢你。所以,你才是让它站起来的人,不是你哥哥喔。」
「那是指你喜欢我吗?」仙蒂说道,以崇拜的年轻眼睛看著他。
「我当然喜欢你!你是我妹妹。」比利打趣道:「而且你同时也是位美丽的女士。」
「喔,谢谢你,比利。我也喜欢你,好喜欢……」仙蒂拥抱著哥哥,却忘了这会刺激道他的生命之源。
「小家伙。」妈妈对仙蒂说,「我要你去拿一条温毛巾过来。我要把你们两个弄乾净,然後,我们要帮你哥哥把勃起的地方消下去。」
仙蒂闻言道:「但是,我喜欢哥哥的……哥哥的勃起地方。」
妈妈吃吃地笑起来。
「不必担心,它还会回来的。但在它再度来到之前,哥哥必须先泉涌,诺,因为哥哥今天对你的好,我们要帮他射出来。」
「射出来?」仙蒂问道,她已经在前去浴室的路上。
「它就是男人的高潮。他从生命之源中射出精虫,进入女人的生命之源,就在那里造出一个婴儿。」
「那就是你怎么制造婴儿的方法吗?」仙蒂问道,声音有部分被流动的水所淹没。
「对,亲爱的。但你还太年轻。万一你怀孕了,那真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你还太小,不能生育婴儿。」
「好了。」仙蒂道,拿了一条毛巾,又进到房间。
「那妈妈会怀孕吗?」
「我不知道。现在还不是我这个月最好的时间。」
「这个月最好的时间?」
「我们还是等一下再讨论这些问题吧。」妈妈别有意味地道:「我们有的是时间。」
妈妈开始擦洗比利的擎天,又将它带回勃起状态。
这时,比利的心里很混乱。
怀孕???他甚至没有想到这个。妈妈怀孕了怎么办?爱美怀孕了又怎么办?她也试著要怀孕吗?
「马克!」比利在心里呼喊。妈妈,我不要你怀孕!
「马克,别让我妈妈怀孕。」
『我的能力范围是心灵,不是肉体。但如果这是你真心希望的……』
恶魔答道:『那好,主人,假如你希望这样,我可以取得一些避孕丸。』
「好,好。爱美也要一些……或著……让别人的手交给她,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
『一切照您的意思,主人。』恶魔心里在诅咒。
怀孕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事实上,它甚至可能是一项有利的筹码,恶魔可以试著对婴儿植入负面的情感。
比利的擎天现在完全地乾净了,仙蒂蜜潭的外部也擦过了。
妈妈半正经地道:「现在,好好注意,仙蒂。要令一个男人勃起,或是泉涌,这是最好的方法。它叫吹喇叭。」
她们用了今天剩余的大部分时间,在这间卧室里认清彼此的身体。比利很惊讶於竟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即使他在这一星期已经干过了两个不同的女人。
当夜他们一起睡在妈妈床上。仙蒂蜷曲著身子在妈妈身旁,比利从後面搂著妹妹,擎天没入女孩的臀沟,妈妈将比利抱入怀中--像三根汤匙。
星期日又不同,妈妈决定让比利和仙蒂学习更多有关性的知识……不同种类的性。
首先,她介绍比利后庭性爱。(比利喜欢它,但是厌烦它长时间的准备工作。)然後,让比利和仙蒂独处几个小时,她开车到最近的大城市,车程需要一个小时。
三小时後,妈妈回来了。带了二袋子的杂志、小玩具、书籍,与其他的东西。比利特别被妈妈带回来的一份B/D(注:BD,bondageanddomination,SM的一种,靠束缚和纪律,主人和奴隶,来达到SM的目的。)杂志所迷住。
当晚,妈妈和仙蒂的手臂给反绑在背後,她们的脚也被缚住。
在接下来的那周里,每晚如何翻新花样来绑妈妈和妹妹,成为比利的一种挑战。过了几天,不想再重复同样的过程,就得要花些创造力了。
比利使用手铐、皮铐、绳索(平滑的,不是粗糙的那种),短袜、裤袜,与吊带袜。他将她们弓著身体绑住,如展翼般的姿势绑住,把她们绑成一条直线,把她们绑成69姿势,把两具肉体当成枕头和床垫一样使用,将她们的脚链锁在床角,尽他一切的想像力来变幻,妈妈的书和杂志完全付诸实现了。如果不绑住她们,妈妈和妹妹甚至无法安稳的入眠。
比利从不伤害她们(仅有偶尔打打屁股),而且他从不令她们感到屈辱。
他还没有尝试支配她们,或是成为她们的主人。
到目前为止,这真是无止尽的欢乐。
第六章:家庭团体
学期开始三至四星期左右,在上课的时候开始发生奇怪的事情。
马克有去确定,并没有人发现爱美和比利之间有什么不同,也没有人发现为什么比利用更少的时间念书,却能得到更好的成绩,但即使如此,比利开始觉得有人正在侦察他。
他感到有双眼睛在看他,但如果自己回头查看,又没有人在注意他。
比利命马克对他周围的人做表面扫瞄,但没有发现什么。
恶魔自己在忧虑。虽然它查不出什么,但它知道拥有护身符的主人,往往对於魔法的察觉力也会获得提升。
比利也许能够感应到某些事物,但它未能如此。恶魔的力量虽然大,但必须是集中一点的。它仅能一次对一个人发挥作用。
老实说,他能以简单或熟悉的命令来操控心灵,快的像是可以模拟的多重控制,但一个深层检查某人的心灵,则需要花相当时间。假如附近有一个魔法的内行人,除非是深层扫描,否则他或她要隐藏自己的思想和力量,仅是举手之劳。
向比利说明这件事,以获得他提供心灵支援,进行深层扫瞄的欲望(加快事情的进度),和尽可能维持自己本性这秘密不被发现的需求,在它思考中交战。
终於,它决定这样的一个表白(当然有小小的省略)使它可以一石两鸟。
第一,扫瞄是真正有帮助的。
第二,正确来说,这样的讨论能鼓励比利更信任它。
「所以说,只要我同意,你就能找出我附近的女巫或是其他什么的,是吗?」
『是的,主人。如果没有您的直接允许,我的能力将受到限制。』这是真的,只不过没有马克说的那么夸张。
「好吧!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假如那里有一位女巫或者魔法师,还是其他的,你会保护我吗?」
马克回应道:『这是一定的,我想我比他或她的支持者强大得多。大部份的女巫仅与下层恶魔订契约。除非她们已被奉献於一个最高层的恶魔,否则我将占优势。我现在开始扫描。』
比利著实吓了一跳。女巫!还好有马克保护自己。但,如果没有马克,她们可能也不会注意到他。不,不只没证据可证明她们已经注意到他。甚至也没证据证明她们存在,只是他空泛的感觉。
比利环顾教室,觉得有点奇怪;他(她)可是一位女巫或魔法师。
去相信同班同学中有人和魔法世界有关,这可真不容易。或许对方是一个老师……狗屁,或许对方还是位市长咧。
比利甩甩头,清醒一下。让想像力肆意奔驰,对他没有好处。
接近放学,恶魔发现它找寻的那个目标了。
『主人,这女孩在房间的後方……爱莲?柏莱克……拥有玄学知识和少少的力量。』
比利抑制著回头看的冲动。回头看,将让她有所警觉。比利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别让她对我做任何事。你能控制她吗?」
『小事一桩。她太弱了。』
「好。别让她告诉任何人,放学後让它来见我。」
如此,爱莲是一位女巫。比利试著去回想有关她的记忆。和同学大家比起来,她仅是一个没没无闻的学生。比利没能真正地想起多少有关她的记忆。
他偷偷往後一瞥,没看见什么,两人之间隔著太多人了。
放学後,比利命马克带他到爱莲的更衣室,在马克的影响之下,她还在乱翻自己的课本。比利停止动作,远远地注视著她。
爱莲比自己矮了些,茶色长发及肩。她穿一件白色的短衬衫,淡蓝色,长及脚踝的裙子。他还未能看见她的脸。
一到两分钟後,所有大厅几乎没人了,比利觉得已经安全了,举步向她走去。
「马克,照我说的对她做。」
『一切照您的愿望。』恶魔答应道。
「爱莲,转过来。」
她转过头来,表情呆滞。
她真的是很漂亮,高高的颊骨,小巧的鼻子和丰满的嘴唇。比利真正不晓得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她。
「过来,爱莲。跟我去某个隐密的地方。」
比利带领她走下大厅,来到老师们的会议室,他曾在那里和爱美享受了许多美好的下午。
这提醒他……
「马克,告诉爱美今天下午不必等我。我或许要和爱莲待一段时间。」
『好的,主人。』
「爱莲,你是一位女巫吗?」
「是的,比利。」爱莲的声音非常的平,像僵尸一样。比利宁愿暂时令她保持这样。
「你在窥视我吗?」
「是。」
「为什么?」
「我感觉到你内在的力量。我告诉我的父母。爸爸指示我监视和探查你的一切。」
「你的父母?他们也是女巫?」比利感到奇怪。
「是的。爸爸领导我们整个家族集团。」
比利想了想,开始发问:「集团?什么样的一个集团?」
「一个集团是一群一起做事的女巫组成。我的家人是这块区域唯一的女巫,我们形成我们自己的集团。」
「你有什么力量?」
「我们和第十四阶层的一个恶魔订定契约。」
「马克……?」
『第十四层的阶级和我比起来,毫无力量可言。这种恶魔的力量对於那些什么事都不感怀疑、软弱的凡人很有效,,但对於正规的魔法术者而言,根本不值一晒。那个家族可能是孤立的,因为他们缺乏充分的力量,独自加入一个更强大的集团。』
「你的力量是第几层?」比利感到好奇。
『假如你用一般恶魔的力量排行来算,我是在第三或者第四层。』事实上,是第四层……但它总是说加了「或许是」。
「喔。听起来好厉害。你认为我们该对他们做些什么呢?」
『我们不能让放著他们不管。虽然他们不能威胁你,但他们的知识会带来危险。』
「那么,你认为我们该去他们家走一趟,或者说,那样做会不会太危险了?」
『危险还不至於,只要我保持警觉,又能直接听你的命令来行事。』
「好。」马克转头命令道:「爱莲,我们去你家走走。为了保持我们在那里的安全,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那里有守卫在保护屋子,只要我找到机会,我会立刻杀了你,而我拥有力量的纹章。」
「什么力量的纹章?」
爱莲机械式地把手伸进上衣,拉出一条项练。一个简单的五芒星形,但比利看见它的刹那,稍有些紧张。无疑地,他的魔法感应力增强了。
「马克?」
『这是一个简单的符咒。它会保护她免於受一般的魔法注意,对她家里的守卫来说,也算是识别。』
「她家的守卫怎么办?」
马克轻描淡写道:『当它们遇到我,就会像是被困在蜘蛛网里一样乱打。它们不是威胁。然而,安全起见,您应该拿走她的符咒,破坏掉。』
「把它给我,爱莲。」
爱莲从颈间举起这链子,传给比利。
「我要怎么将它摧毁呢?」
『物理攻击就行了,它十分是脆弱的。踩碎它就可以。只要它的花纹有一点损伤,就足以令它失去作用。』
比利好奇地看著它。它看来像是你可以随处购得的纪念品。比利将之丢下,用力一踩。脚离开,它已在地板上碎成两段。
「马克,你能操纵她,让她以後不再想要杀我吗?」
『她现在是你的忠实奴隶,只是不显露出来……她的人格……直到你决定她应该怎样显露出来。』
「好。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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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莲带他们回到她家,比利没办法不以为自己正在某部电影里面。这是自己现在的写照:一个孤单的英雄,将去面对这些将举止隐藏在正常人群中的女巫集团。
比利有些兴奋……当然也有些惊怕,但他相信马克会保护他。对於自己必须信任和依赖马克,他多少有些惊讶。
一个简单的金属饰物,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生命。他不仅有著更多的自信(他每天至少有三次融合,通常更多),他现在有一个更广的世界观。几星期前,他会为了女巫这名词发笑,而他现在却凭著一个魔法护身符,去面对和对抗一个女巫集团。
而且这是他本学期第一次全部得A。
爱莲家到学校仅有五分钟路程,虽然和比利家是反方向。和其他房屋比起,没有什么明显不同,但仅是看著它,比利便开始颤抖。当他们接近大门,比利感觉护身符在胸膛散发温暖,而冷的感觉消失了。
「马克?」比利向护身符呼唤。
『守卫已经葛屁著凉了。我现在在扫描……主人!她父亲感应到我们的接近,正在找寻某个祭品来保护他自己……』
「阻止他!」
『好的……做到了。她父亲、母亲和妹妹是全部在我……您的控制之下。这父亲打算牺牲女儿当祭品,换取对抗我们的力量。这根本不够;不过他没机会知道了。』
马克很惊讶:「你是指……他真的打算杀掉自己的女儿吗?」
『是的。他对於力量的追求,已让他变得邪恶了。』
比利因为这小小的危机,在大门门口呆立。
爱莲,依旧是表情空白,仅是站立在他後等待命令。既然每件事都是在控制之下,她前进开门,引导比利进入屋内。
空气中有很重的香料味,神秘的符号吊挂在墙壁上。显然地,一个正常家庭应有的外观,没有延伸到这房屋的内部。
当比利凝视这奇怪的环境,家族全员已悄然集合,排列在他面前。这真是有点让人失望。这份冒险已经超过该有的规模了。
比莉叹息著,扫视面前的家族成员。
父亲的个子满矮的,大约五点四英尺,有著一嘴黑色山羊胡。
母亲明显地比她丈夫高,站直身子大约五点九英尺,是很好看的沙漏状体型(沙漏在每小时刚开始时的样子,简单说,胸大臀小)和黑玉般的长发。
年轻的女儿(明显地,她只是随时准备牺牲的祭品)大概跟比利小一岁左右,与仙蒂的年纪相彷佛。
她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袍,卷曲的金发(金发?从哪个父母遗传的?),一张很甜,很素净的俏脸。
他们看起来全都像僵尸;和爱莲一样,等著比利对他们问话。
然而,比利有点失落。
「马克,该怎么处置他们呢?」
『我们必须剥夺他们的力量;而他们要为自己的罪行受到惩罚。』
「我该做什么?」
『每个女巫或魔法师有一个不同力量中心。除去或摧毁那个中心,他们便没有力量了。至於他们的罪行,只要问他们;他们就会告诉你。』
「好,你的力量中心是什么?」
「我就是中心。」父亲的声调很奇怪。「我将我的灵魂献给主人,它将我的心脏化为力量的黑钻石。」
比利晒道:「一颗黑钻石?少来了,你怎么还能活?」
那人的表情没有改变。
「我没有说清楚。我的心,那是,我的灵魂所转变的。它不再是一个灵魂,被黑魔术集中成一个中心。然而,我的契约有问题。我的主人没有力量制造一个纯净的灵魂水晶。它有瑕疵,我比起应得的力量至少少了一半。」
「你的女儿呢?」比利问道,指著呆滞的金发女孩。
「她是一个让我得到更多力量的计划,她已经被提升到纯洁与清白无瑕的境界。经由她的牺牲,我将暂时地得到更多更大的力量。我储存这个祭品一段时间了,以便当我需要保护或著有机会得到更大的力量之需当我感应到我的魔法守卫殒落了,我打算要牺牲她,但被你的……」
他中止说话,好像挣扎著想要说出正确的词句,却说不出来。
「……仆人……阻止了。」
比利最後问道:「我要怎么取走你的力量?」
「牺牲我。」
「牺牲你!你是指,杀了你吗?」
「是的。我的力量系於我的灵魂。只要我的灵魂被身体所拘束,我就能接近我的力量。」
「马克,我不能宰了他!我该怎么办呢?」比利有点头昏。
『问问他,他的罪行,然後告诉我为什么他不应该死。』恶魔偷偷地笑起来。
「你们犯了什么罪?」
这男人没有中止说话或是表现出极为後悔,他只是开始列清单。
「我已经杀了七个人,包括我父母。我奸了我的大女儿,当时她只有五岁。我也同样强暴了其他十三个女人。我污染和烧毁二间教堂。我毁灭了十二名街坊邻里的生命。我在杂货与金钱方面偷窃了七十五万美元。我放弃与诅咒天堂。我崇拜撒旦,对恶魔宣誓忠诚。我也同样诅咒我家人的灵魂。」
当听到这串连祷文,比利的表情慢慢地变得僵硬。他并不想听到这些罪行的细节。但是,比利仍没有办法让自己冷血到去杀了他。
『主人,我提议,乾脆让他自杀如何?』
「好主意。谢了。」
比利命令道:「仔细听著。你出去写一封个自杀遗言放在口袋,然後去自杀……从某个峭壁或大楼上跳下去。」
男人走到附近的一张桌子,写一会儿,然後在家人的目光中,安静地走出门去。
「他真正会照著作吗?」
『他没有选择余地。』恶魔很有把握,它跟著提醒:『他一死,他的家人将是全部失去力量。』
比利命她们搜集了所有家里的神秘器具,通通烧掉。
当他们搜集好这些东西,母亲和爱莲停止动作,开始颤抖。
『主人。』马克向比利心电感应,『事情做完,那男人现在已经死了。』
那些神秘器具被放在金属垃圾桶中燃烧,比利在客厅召集了三个幸存者,要决定对她们的处置。
「有什么建议吗,马克?」
『这母亲需要处罚;这较年长的女儿,爱莲,或许也需要处罚。』恶魔道:『最小的女儿,玛莉,如果没有人领导,就没办法活在这世上。她没有过离开这屋子的经验。』
「很好,女士们。」比利道:「柏莱克太太,告诉我你的罪行。」
「我在我丈夫的罪行中与他共谋,我已经把一条无罪的生命奉献给主人。我同时也和女儿爱莲犯下乱伦罪。我毁灭了三个邻居家庭主妇的生命。而我诅咒、放弃天堂,拥抱地狱。」
「很好,你现在是没有力量了,对吗?」
「是的。」女人呆滞道。
「那就不需要杀你了。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比利大声地说出考虑,但那女人……
柏莱克夫人的反应不变。
「如果我没有被杀,那么我该被刑求我应该保持俘虏之身,喝尿、吃屎。在往後的余生中作一个奴隶。」
「唔,好吧。」拥有自己的奴隶,对比利而言倒是个新主意……但他欢迎这个想法。
说实话,这可能满乾净的。甚至於,对她来说,那些屎与尿东西(可能是指胡说八道吧)听起来太可厌。
「爱莲,你又怎么样呢?」
「我已被提升为一个邪恶的仆人。我和爸爸妈妈犯下乱伦罪,我毁灭了四个同校同学的生命。我诅咒、放弃天堂,发誓我将坠落地狱。」
「不怎么样。」比利耸耸肩:「你想怎么被罚?」
「我应该被刑求,当作一个奴隶。」
比利不认为她需要被刑求;不过奴隶似乎……满适合的。
比利转向最年轻的女儿:「我该怎么处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玛莉。我没有犯过什么显著的罪,也从未来开过这间屋子,你是我的新主人吗?」
比利笑道:「嗯,我是你的新哥哥,这样如何?」
玛莉侧著小脸,疑惑道:「什么是哥哥?」
安慰玛莉几乎花了半小时。她没有真正地被吓到,而她的知识甚至贫乏到不能理解什么是惊吓。然而,她还是很混乱。比利是她第一个看到的非家庭成员。玛莉不识字,也不会算数。她从未看过电视。她的窗户根本是封起来的,到後院烧掉那些怪东西,是她记忆中第一次走出屋子。
当他安抚好了玛莉以後,他对爱莲和柏莱克太太……等等,是奴隶爱莲、奴隶丽妲下命令。
最後决定是,奴隶丽妲将卖掉这间屋子,所得的现金交给比利;他将用这笔钱,在家里扩建一栋小屋子(假设马克能够说服妈妈)。
他们各自收拾了一个小袋子,堆放在奴隶丽妲的车上。几分钟後,他们抵达了比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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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有点紧张,但他相信马克会帮自己处理这一关。
「妈妈?」他呼唤妈妈,走进大门。
「比利!猜猜谁来见你了?」妈妈自厨房走出,在围裙上擦著手。在她身後的是……爱美!
「爱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好想你,主……比利,我想……想看看你。」
很好,比利从没真正禁止爱美到家里来。现在,他全部的女人齐聚一室了……除了……
「比利!」仙蒂又跑又跳地来到客厅,接著她看到这一群人。
「这些人是谁?」
比利做一个深呼吸。
「好吧!大家各自找一个座位。我们有很多话要谈。」
「和我一起,马克。」坐下时,比利向马克传思感。
妈妈和仙蒂安静地坐在沙发,但爱美、奴隶爱莲、奴隶丽妲全试著坐在他脚边。看来,她们像是正要为此而开始斗争。
比利牵著爱美的手,让她坐在身旁、她立刻亲匿地依偎过来。奴隶爱莲、丽妲各坐他脚边的地板。
「让我用介绍来开始吧!」比利开始一一介绍。
「这是我妈妈和妹妹,仙蒂。」
「这是我的……女友,爱美。」
「大家,这是……嗯,爱莲、丽妲和玛莉。」
比利道:「关於她们,我有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要告诉你们……」
即使知道马克会帮助自己,比利还是惊讶於大家似乎很好说话。当他终於说完,他往椅子後靠,等著大家的反应。
妈妈站起身。
「很好,过来吧!」妈妈道:「比利,我们要为你的奴隶准备一些睡袋。玛莉可以睡仙蒂的房间,而仙蒂自然是和我们一起睡。」
「这是说,她们可以留下来吗?」不太相信自己,比利感到惊讶。
「当然,玛莉需要一个好的家庭,爱莲、丽妲都属於你。」妈妈踱到比利的身前,给他一个漫长、湿润的吻。「记著,比利,我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妈妈领到那一家人到卧室,仙蒂好奇地尾随著。
爱美转向比利,道:「主人,我能不能也当您的奴隶呢?」
比利啼笑皆非:「爱美,她们是奴隶;是因为她们被处罚。你没有作过任何应该被罚的事。」
「但我想要服侍您,取悦您,怎么她们能而我不能呢?」爱美眼眶一红,快要哭出来了。
比利为之叹息。
「你认为这样如何?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任意过来这里,待上一整个夜晚,直到妈妈允许的时间。」
爱美高兴地捧起主人的手,谦卑地一吻,喜道:「谢谢你,比利。你妈妈和我一起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真的好喜欢彼此,所以,我想不管什么时间,她都会让我留下的。」
「这间屋子会变得相当拥挤!」比利想著。
之後,奴隶爱莲、奴隶丽妲,随著妈妈和妹妹的脚步,赤裸地爬进房间。
「我们把玛莉放上床,她因为兴奋,真的给累坏了。」妈妈道,跟著引导这些奴隶到比利身边。
妈妈坐下来,在比利和爱美的旁边。
「比利,我们应不应该送丽妲回家呢?」妈妈毕竟深思熟虑得多,「警察现在可能已经发现她丈夫的尸体,是正往他们家的路上去报讯。」
比利早把这忘光了,立刻同意,且送奴隶丽妲离开去应付警察。
她被命令去扮演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而且交代出女儿已经被送到一个朋友家里过夜。她离开比利、爱美,妈妈,妹妹和爱莲。
妈妈首先打破这沈默。
「比利,你想要一个狂欢宴会吗?」难得地,妈妈的脸上有著骄傲、自信,与少女般的见腆,「我想,对我们大家来说,这会很有教育意义的。」
一个狂欢宴会?妈妈怎能对此这么平静?
『没问题的,主人。』马克道:『你早先寻求我的帮助和支持。我仍然在心理上增长她的竞争意识。」
「唔……谢谢你,马克。」
的确,比利认真地考虑这提议,一个狂欢宴会可能真的很有趣。
「好吧,它听起来很有趣,但首先……爱……奴隶,过来。」
几分钟後,比利叫她们进入他的(嗯,妈妈的)卧室。
爱莲赤裸地摊在床上。她的手被铐在床头板,脚伸的笔直,给绑在放脚台的位置上。
「爱莲从现在起,是一个需要被处罚的奴隶,任何人都能用喜欢的办法来对付她。但她不被允许达到高潮。」比利开始脱衣服。
比利的女人们,跟随他的动作,用毫不遮掩的欲望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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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利来说,很难去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最少射了四次精,在三个不同的蜜潭和一个屁股,但他记不得自己到底干了谁。
他记得曾看见,爱莲被强迫去品味大家的蜜处。其他女人操纵一个有二端分叉的假上古神兵,在她的蜜处中不住抽送。当某人品味他的菊门时,他记得自己正猛干别人的屁股,而那人正操控著爱莲穴里的假上古神兵。
但他唯一明显记得的东西,是醒来後看到的景象。
妈妈和爱美是蜷曲身体,睡倒在自己一边,熟睡的仙蒂在爱莲身上,可爱的蜜潭放在这奴隶的嘴边。爱莲自己则是染了满身的汗水、蜜浆和神水。
他命马克去搞定爱美的爸妈(关於这个,说明一下,马克早在昨天晚上就做好了),而且决定她们今天全部休假。
过了一些时候,奴隶丽妲走过来,赤裸的身体仅有一个项圈系在颈子上,带了盛著早餐的大托盘餐,为了每个人……和一顿鞭笞。
她在昨晚或今早,已经完成对警方的交代,之後回到比利身边,尽她身为奴隶应尽的义务。比利还没有对她作什么事。
玛莉总是在那边。
当其他女孩纷纷醒来,围绕在他身边,比利左右环视,确定这样真好。而往後只会更好!
第七章:在那以後……
十六年後,比利二十八岁。
他住在一个离城镇有几英哩远的豪华大宅,拥有一群庞大的部属和几乎可组成一个小舰队的轿车。
比利弯下腰,抚弄正跪在脚边的一名裸体奴隶。
他赤裸地坐在轿车後座,刚结束了工作与奴隶旅行,从城市返家。
每隔一星期左右,比利会去「采购」,他是这么称呼的。
这是一趟相当好玩的行程。
这名赤裸的坐在他身边,大胸脯红发奴隶,与另一名正在吸吮擎天的东方女人,仅是这趟六个搜集品中的两个。
剩下的睡在後行李箱。
比利轻弹红色奴隶长而尖的乳蕾,在她的呻吟中微笑。
她的名字好像是当娜,不过已是过去式了。
她的意识已被消去,改由一个奴隶的简单顺从所取代;此刻,当娜等於是死了。
或许,他还会让她有一段够长的时间恢复清醒,在那时候猛烈地强奸她;害怕与情绪剧变、大声尖叫和眼泪,通常是一个很大的兴奋。
但现在,她是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比利揪起她左边的乳蕾,使劲扭转……用力……再用力……
「啊……!」
原来如此!
她对痛的忍耐力很强。
在当娜大声尖叫前,他的捏扭几乎使得面包旋转了四分之三。
他把玩她的糕点,拉起、扭转。
比利推摇那对极有弹性的面包,一手夹起两颗乳蕾,拉扯、扭转,看著她的脸,因为痛苦的表情而紧紧地扭曲。
放开乳蕾,他抓满女郎的神仙草,从红色的蜜处上撕下一小把。
仔细看了一会,他将它放入她嘴里,在一声细微呻吟後,比利打开女郎的嘴,命令她吞下,想像将於喉咙里感受到的奇痒与摩擦……一种微妙的痛苦。
又抓了一把,他展开手掌,再次喂入她嘴里。
他持续这动作,直到她的蜜处完全地平滑和泛红。
给了她痛苦而泛红的蜜处一巴掌,比利将女郎的手与膝盖转过来。
移开那名正在吸吮擎天的东方女郎,把她放在这红发女郎的屁股後面,命令清理掉红发女郎屁股和蜜处的任何残余毛发,用牙齿,但不准吞下。
这是一件困难的工作,但这名东方女郎有一张妙嘴与尖锐的牙齿。
她忠实地执行,即使比利同时拉扯、旋扭她的乳蕾。
当这名东方女郎完成工作,比利把红发女郎拉得坐起来,让东方女郎坐在她膝盖上。
比利命她们彼此热吻。东方女郎将嘴里的神仙草传进红发女郎口中;後者尽一切努力吞下去。
当红发女郎的舌头,正清理东方女郎的口腔,比利拿起一些沉重的双面夹子。
使用这玩意儿,他将两头女奴的嫩奶夹在一起,之後用力拉扯,确定她们以给连成一串。
一会儿之後,他也对她们仙蒂做这相同的工作。强推东方女郎的稀疏神仙草,磨擦红发女郎灵敏的蜜处。
她们几乎大声尖叫在彼此嘴里,但还是继续深吻,没有要求停止。
他把这两个用糕点和下体连在一起的女人,推到水平的位置,让东方女郎在底部。
迅速地在擎天上涂润滑油(为了自己的舒适;红发奴隶的舒适与否,对他没有什么意义),比利将擎天推入正对开绽放的紧窄菊花轮。
这时,他真的听到红发女郎在大声哭叫,只不过被东方女郎的嘴封住。
不足为奇。
一个紧窄的处女后庭,突然被一个男人六寸半的擎天撕裂;残忍地拉扯乳蕾,与身下的小女郎相互拉扯、夹住;她敏感的蜜处被拔光,和其他女人的蜜处夹在一起;而她灵敏、红色的蜜处,被东方女郎砂纸般的蜜处磨的火热。
嗯。
比利让擎天进入在后庭中膨胀,另外拿了个夹子,先分开两个女郎的头,夹子的一边,夹住红发女郎的舌头;他又拉出东方女郎的舌头,小心地夹在另一边。
两个女郎一齐呻吟,然後当比利继续抽送,她们再一次地喊进彼此的嘴里。
比利大概花了十五分钟达到高潮。
红发女郎昏倒一次,但是立刻被挂在主人脖子上的护身符,强迫回到令人痛苦的清醒中。
在松开她们二个之後(当血液再进入她们身体各处时,欣赏她们的喘息),比利命红发女郎跪下,一如东方女郎先前的位置,清理乾净他的擎天。
当她品味舐、吸吮那微微沾著鲜血、粪便的擎天时,比利开始赏玩东方女郎。
东方女郎很幸运,他们刚好进入比利庄园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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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厚重的电动栅栏墙沿著周围启动,比利的特别警卫站在门边,警戒周围环境。
事实上,为比利工作的所有人都是『特别的』。
在自己的领地内,比利已经决定,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男人被允许达到高潮。
所以,比利拥有这庄园一英哩内仅有的一对神球。
嗯,倒不完全真是这样。
他总是把神球还给属下们,附在一个徽牌上,让他们放在自己的床头。(他的属下其实也有神球──只是在床头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许多儿子,但大多数没有留下(有些甚至跟著他们母亲一起消失),所以现在只有几个小儿子(四个是妈妈的,一个是爱美,还有三个是妹妹),才在学走路;他们是没被阉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个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许一个月中有一两次高潮。
比利从不对同性恋感什么兴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让他感到兴奋的男人。
喔,当然,比利偶尔会鸡奸年轻的男孩,但大部分都只造成痛苦,让他能开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经验。
当每个为他服务的新人正在割除神球的时候,他也鸡奸他们。
在阉割的时候强暴,实在是一个大性奋。
(通常,他奸著他们的嘴,享受著当他们尖叫时,喉咙按摩著擎天的感觉,但偶尔几次,他趁著这些牺牲者神球正在被割除的时候,非常小心地干著他们的后庭。)
但他仍然叫他们『男人』,即使没有神球。
相对来说,比利的庄园内没有『女人』,只有『妓女』、『母狗』,或是『臭逼们』。
他摇下窗户,警卫看见了,立刻肃敬立正,敬礼,打开宅门。
宅邸是难以想像的庞大。
十间卧室,五间仆人宿舍(每间大约二十张床),一间大厨房,用餐室,书房,藏书馆,地牢,游泳池,花园,和一个极大的游戏(居住)区域。
加上这六个新来的,屋里几乎有五十个女人、大约二十名男人与男孩。
它们都是他顺从的奴隶。
司机在大门前煞车,二名男子和六个女人跑出来迎接他,站好位置後马上跪下。
男人,与这里所有男人一样,仅穿著紧身的短内裤。
女人全是裸体。
比利走下车,向前踱去,拍拍妈妈的头,宠爱她。
当比利回家时,妈妈总是在那边迎接他。
司机到後行李箱放出四个被塞在那里的女孩。
她们几小时前,被比利选中後,就已经睡著了。
比利不再同时在後车箱里放超过五个人。
自从有次他塞了七人进去,却只有三个活著出来後,就不这么做了。
(他不在乎她们死不死,只是惋惜他在她们身上花的时间。)
「晚上把她们锁起来,我明天会把她们放出来。」比利作了个手势,三名男仆(包括司机)和三名女仆带领新的奴隶进屋,下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隶都会被铁练栓物,度过第一晚。
老实说,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锁住她们,或是释放她们。护身符会照料所有的事……而它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欢用吃力点的方法。
这比较具有传统性。
剩下三个女仆爬在他脚边,用膝盖在这条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进屋里。
比利在门前止步,在「门槛」上面举起脚,让她把脚品味乾净。
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动作有些慢;所以当她完成工作後,比利往她脸上赏了一脚。
踢断了她的鼻梁,或许吧。
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品味乾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品味乾净之後,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品味回去……除非比利生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後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然後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後,已经将他品味乾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後,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咽下他的屎,然後呛到、噎死,就像她的前几任一样。
直到那时候为止,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
(毕竟,比利没想到屎尿之中,有那么多肉体的养分)当然,一个粪便滴有点奢侈;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会尝到别的东西,这是不错的。
他有一种纸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
一个非常令人作呕,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时候,才真正地使用过她。
他有一种母狗专门被用在晚上。她们拥有柔软的腹部与面包,一个充作枕头,另一个负责温暖主人的脚。
有一种是专门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时候。
(偶尔,比利命人用舌头来把他品味乾净,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如果一次仅用一头,那耗费时间太久,无法真的洗净。)
有一种是当作脚凳,另外的还有充作餐盘。
(他的『餐盘』的腹部,蜜处和面包,被熟热的食物烫出许多烙印,但那不真的让她困扰,比利已经让她成为一头痛苦的母狗,一个真正的被虐待狂。她也有因为偶尔举行烛光晚餐时,黑色蜡烬烫出来的伤痕;她必须以嘴和蜜处支撑著这些蜡烛。)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头乳牛,他令女人持续怀孕,以维持她们的牛奶易於流动。
近三年,他的嘴唇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奶。
(比利没有考虑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事实上,男婴儿的神球还太小,不足以作为战利品,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们的饲料……一些劳动後的小点心。)
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但她被禁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擅自医治严重的肉体破坏。
严重的肉体破坏,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时也被严禁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擅自配药、使用任何止痛药或是麻醉。
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母狗额头上,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每头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纸巾』,『门槛』,『枕头』……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
当然,也有某些母狗;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他将一头母狗封在水泥块中,只有她的屁股露出来。
她的呼吸,『进食』(如果喝液态食物能叫进食)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靠她暴露的生命之源排泄屎尿,整整两星期,过著被装箱,不能移动,完全黑暗的生活。
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摩擦生热的水泥块会刮著自己的大腿。
当比利终於厌烦她,他尿进她的供气管,直到她溺毙。
依照电影公式,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
还有一只母狗,现在仍然活著,他匿称她为『有穴的玛丽』。
(不是玛莉?柏莱克……她还活在这里,不像她的母亲与姊姊,很久以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仅是一个容纳比利擎天的洞穴集合体。
事情的开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擎天。
比利当时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给医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齿。
没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以任意的摆动,让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来的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觉。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比利有个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个可以猛干她的小嘴,而不用经过嘴唇的主意。
玛丽再一次被绑起来,当比利干她的屁股时,医生从她喉咙底部切下了一块肉。
有点类似於气管切开术,但大的足够让擎天进出。
他现在可以干她的喉咙,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样意思地干她的咽喉。
(老实说,比利必须留神,以免呛死她而失去全部乐趣)这个主意让他继续对她恶搞下去。
为了容纳擎天,她的手被缝成了二个永久的自欲袖套。
她的脚也被缝在一起,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脚背。
(但缝住的脚仍然不会影响膝盖的张开,这样比利才能购著密穴和后庭),目前为止,比利的精心杰作是她的胸部(如果那还算胸部的话)。
他把玛丽的大胸部解剖成一体,形成一个大面包(有两个乳蕾),中间有一个很好而且很紧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必须在面包的洞里面进入一根假上古神兵,以免这个洞口愈合),另外,虽然比利难得使用,玛丽的外耳还是被割掉了,两边各留下了一个可以容纳擎天尺寸的洞。
到了这种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经被移掉了,仅剩的鼻孔,最後被伸展到可以容纳擎天进入鼻腔。『注:请想像骷颅头的鼻洞』
昨晚,干著她的肚脐(已经被外科手术加宽、加深,可以让他的擎天进入她的内脏三、四英寸),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经开始对她的眼睛感到眼睛。
周末,他决定让医生挖一只眼睛出来。
将造出来的洞,可能还不会比他的蘑菇大;但这主意已经令他兴奋了。
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後,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後,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胸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穴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的洞穴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著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当然,这些酷刑烂货、母狗(像是『有穴的玛莉』);她们没办法照顾自己,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喂食、洗澡、清洁排泄物、注射抗生素防止传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著上好的地毯,但在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道坚硬的瓷砖,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开始检查她。
全部的脚指甲、包括两只趾头,都被拔去。右膝盖骨破裂,包扎好了。
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
鼻子捣毁。一只眼睛泛黑、肿大。
一对牙齿已经没了。
糕点和蜜处被烧焦。
假如运气好,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母狗。
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一条是附夹子的,另一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后庭塞。
他将夹子夹上她的蜜处,又把那个乾燥的肛塞推进她屁股。
猛力往前推,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著,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按钮开始发动。
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识的10。
电流不能固定,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
所以电流会变动,但是「平均」起来,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
比利只想要从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乐」,所以他将刻度设定定在「3」和「4」之间。
当他移开後,负责照顾这个酷刑母狗的臭逼马上靠过去,手里拿著一个小瓶子。
在酷刑的过程中,她的工作是搜集所有的眼泪。
热而咸的眼泪,是比利最爱的饮料之一,但要装个满满一杯,要花上一段时间。
倾听这母狗的大声呻吟,比利走过她,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将之沾染成暗红色,人类的血。
(他那张覆盖著古铜色人皮的椅子,实在太不舒服了,不过那张椅子应该还在房子的某处。)』他的『脚凳』立刻爬到该在的位置,让他把脚放在她背上。
二头母狗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开始同性恋的69姿势。
比利总喜欢在做事时,背景有点表演在进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闻声爬了过来,娇喘、摇摆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类的虚伪作做。
她的心灵已经是一只狗,一只不断散发热情的母狗。
一头金发非常地长,扫曳著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头他唯一允许不用刮除神仙草的母狗;她的神仙草非常的杂乱纠缠,而且很长,大概有个几英寸。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这里唯一被授权管理整栋庄园的母狗,她拥有许多公狗(真正的狗)养在外面,每天她都会和它们干在一起。
妈妈跪在比利身下,温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擎天。
比利随手摸摸她的头,然後去触摸上她的丰臀。妈妈的后庭很大,主要是因为她每天和马一起干。她被命令每天和一头种马肛交,把神水留在后庭内,来让比利检查。
「好女孩,妈妈。现在去告诉大厨,一小时之内做好晚餐,然後把所有管教上的问题交过来。」比利道:「叫爱美送来。」
妈妈很不情愿地让擎天从口中滑出,当她爬离开到厨房时,回头给了一个深情的微笑。
一会儿後,爱美用她的膝盖爬进来,垂直的。
爱美是这里唯一允许保有名字的女人,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妈妈和妹妹现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妈妈与妹妹),比利没有在她头上刺下任何特殊字样,她的手总是被绑在背後,通常是用皮带或手铐。
那代表她必须挺直身体来爬行,在其他母狗之前带头,但这同时也代表,她用一只狗碗来吃饭後,要由别的母狗负责将她的脸品味乾净。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进食,所以拥有一只狗碗也是很大的进步了),他曾想过动手术切断她的手臂,不过却舍不得。
(该死,但他没有办法。如果她做了什么错事,他会生气,然後切断她们的手脚作为惩罚。)
比利示意爱美靠近他的擎天,她渴望地将之放入温暖的嘴里。
在等候任何管教问题被带进来的同时,比利暂时把注意放在妹妹身上。
她以大而充满锺爱的棕色眼眸凝视哥哥,比利忍不住了。
将她的俏脸捧到面前,比利把舌头深入她的喉咙。
当他终於放开她,妹妹愉快地品味他整张脸,像高兴的小狗一样呜呜叫。
继续抚摸妹妹的长发,比利注意到妈妈,她再度爬回房间来,身後跟著两头哭叫的母狗。
第一头过去曾是女同性恋主从关系中的主人……直到比利发现她。
从她那边的消息,比利已将附近全部的女同性恋和主妇列了张清单。
他大约挑选了一个月。
比利让马克接触所有这些人的心灵,在他还没看过之前,通通留在附近。
至於这同性恋她自己,比利有特别的残酷处罚。
在让她对他的擎天燃起极度的渴望之後,他拒绝给她。
呃,他曾经尿在她身上,然後让「便器」把她品味乾净,但仅只是这样。他不准她达到高潮,她只是其他母狗高潮的器具。
她通常被锁在其他母狗的营房,当她们的宠物。
母狗们在得不到比利爱宠之下,想得到高潮,唯一的办法就是其他母狗的嘴。
如此,她不断地被要求,很少能一次睡过半小时。
当然,比利拒绝喂养她。
这些母狗,为了保持她们的宠物活下去,必须保留一些她们的食物给她。
但自从她们到处爬以後,用手来携带食物成了一件难事。
所以一天两次,这些母狗会排好队,把她们藏在嘴里,已咀嚼过的食物强迫吐进她口中。
假如护身符没有强制维持她神智健全,她现在已经发疯了。
显然,她的尖叫(不为痛苦,只是为了她的处境)在每天晚上吵醒了其他母狗。
她得到的处罚,比利决定,将是几乎不停止的鞭笞。
在下一周,这些母狗不靠比利而得到高潮的方法将会是,并非她们宠物的嘴;而是她的尖叫。
所有有能力鞭笞这宠物超过十分钟的母狗;将被允许得到一次高潮。
这些母狗将要小心别杀了她(为他们自己;比利才不在乎)。
他同时也将提供一个隔音的房间来进行鞭刑,如此母狗们可以得到一些睡眠。
比利命马克对母狗们的心智控制,做了必要的改变。
第二头母狗,是个十二岁的女孩。
她是一个记者的女儿;他试著要报导比利的故事。
虽然比利不在传拨媒体上出现,他非常的富有,偶尔必须防止自己的故事被新闻报导。
这名特别的记者,带著家人和他一起度假,藉此掩饰调查行动。
一名警察在比利的影响下(就像大多数的警察一样)把他带到比利的势力范围。
比利将他全家人送到大宅来。
他儿子是一个矮胖、丑陋的小男孩。
比利只是捆著他,屁股朝上,丢给厨房。
他的菊门被当成垃圾桶,直到他死为止。
这对父母被四肢大张地锁在厨房门外的走墙壁上,彼此相对,而且完全能看到儿子的情况。
比利每天在其中一个人的注视中,强暴另一个。
更糟的是,他强迫他们哀求比利去强暴他们自己或是另一个伴侣。
比利也决定,他们应该彼此喂食,他们吃著彼此的残渣和排泄物。
但这还不够。
比利以彼此的生命之源来宴请他们。
他们在这里的第二天,妻子被迫嚼碎了丈夫的神球,慢慢地吃下。
丈夫之後咬断妻子的蜜处,咀嚼她大半的仙唇。
第三天,妻子吃了她丈夫半根擎天,而丈夫吃掉了妻子的一边面包。
妻子在第四天死去,当她丈夫吃掉她令一边面包时。
比利强迫丈夫一直吃完妻子的身体,直到他死。
(为了让日後的公众记录满意,他把尸体放进他们的汽车,推下一个远处的峭壁,确定它起火燃烧。他们仅剩的黑骨渣,将会在一个月後被发现,而比利确定,在正式记录中,女儿的尸体会和双亲在一起,即使她现在还在他身旁。)
这女儿,与她弟弟与父母是个明显的对比,以她十一岁的幼龄来说,非常可爱。
比利常在她家人面前狠干她,派她到厨房做事。
刚巧,她是最後一个塞东西进她弟弟后庭的人,在他死之前。
不幸地,她非常笨拙。
她常常因为煮糊了东西,或是打破盘子,一个月至少受罚两三次。
今天,她把面粉和苏打粉弄错了,因此搞砸了一批什锦饼乾。
比利叹息,他气恼於失去一个如此美味的小母狗……嗯,美味……那倒是一个主意。
「好吧!母狗。」比利怒道:「自从你来这里以後,总是给我制造麻烦。我已经受够了。」
小母狗颤抖道:「抱歉,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下次不会了,我……」
比利打断她的话:「你居然敢在我说话的时候进入嘴!」
她畏缩惶恐,而且害怕。
她知道最好打断他,或者要求原谅。
比利转向妈妈。
「把她交给大厨。」
当妈妈爬开,比利轻抚著妹妹的头,闭上眼睛,听著这小女孩的哭声、抽噎,和後方酷刑母狗的呻吟。
假如他要甩掉这头可爱的小母狗,他最好还是给她一个特别的送别。
有些事是自己早想一试的……
他张开眼睛,看见妈妈和大厨(一个稍胖的「特别」男人,但手艺很好),耐心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为这笨拙的小母狗,我们要办一个特别的送别会。」比利道:「明天,把她身上刮乾净,好好洗一遍,里面和外面都要。大家把她涂满口水,从她的阴部到嘴都是,然後烤了她当晚餐。」
比利往後作倒,倾听到她的尖叫、啜泣,当大厨将她拖往厨房。
或许自己可以安排,当她是被吐口水时,自己来干她的屁股。
想像一下她的味道会像什么。
假如如预期中的一样好;自己便将这列为一周例事。
这是一个可以去探索的全新感官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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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身符中的恶魔,小心地维持主人的发展轨迹。
经由它的计算,比利是现在世界上最邪恶的人。
再过个几十年,他可能会成功地变成历史上最邪恶的人。
好一根恶魔帽子(也被称为「地狱」)上的羽毛!
而最棒的部份是,最近五年,恶魔已不再主动地试著影响比利!
现在他完全凭自我意志做事。
有一件事,大部分的人都不了解,那就是,只有能真正认知自己的行为和後果的人,才能真正达到「最邪恶」的境界。
很多邪恶,都是被不了解自己所作所为之结果的人所犯下。
他们或许从没想过,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看来如何。
或许他们仅是无知、愚笨或精神错乱。
这些人可能构成「邪恶」的一部份,虽则他们终究去到地狱,但是他们本身仍然称不上是「邪恶」。
然而,比利看见了受难过程,心智和肉体上的,那个他正施加给别人的。
他狂欢於其中。
比利现在是邪恶,而且在通往邪恶的道路上持续进行。
即使有人向比利解释这一切,那也没啥用。
他的良心已死,而他享受了太多的乐趣,以致於无法改变。
假如很多年前,当比利接触护身符时,事先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他可能会抛开护身符或是自杀,来阻止这样的未来,
但是,堕落已慢慢地、小心地进行,一次一小步。
经验这份冲刺,享受它,长期地沉湎於它,直到它开始失去它的效果。
没有决心去停下来,成为自己欲望的奴隶,比利将尝试更高一层的感官知觉,变得更凶残,更堕落,更具支配欲。
很快地,一个刺激不够,比利将自己全浸溺於新的感官刺激,探索他们,加速淹溺他的良心。
如此,就这样继续下去……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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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恶魔 护身符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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